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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劫(17) (第5/9页)

入小半根roubang。

    “弟弟小心,这桃灼xue浅,你的阳物如此雄伟,若是伤到了胎儿就扫兴了。”烛火将jiejie抱在腿上,两手伸到她身前玩弄着两颗微微发红的奶子,小嘴舔食着jiejie光滑裸背上的汗珠。

    林岳慢慢向前顶,果然很快就触到了桃灼的花心。想起他帮母亲助产时的情形,若是强行开宫引发宫缩,恐怕桃灼会流产。

    他控制着roubang轻快地抽送,桃灼的蜜xue虽然不能套住整根roubang,但那柔软绵密的触感插弄起来极为舒适,他一时有些舍不得离开。

    孕期的女人本就吞易满足。林岳虽然没有强冲重cao,但桃灼觉得刚刚好,那远比自己练习用的玉杵更粗大的roubang将她整个蜜道填的满满的,她的心好像也被填的满满的。她转过头,一双妙目水汪汪地看着cao弄她的男人与女儿接吻,粗粝的龟棱刮弄着蜜rou,好像刮在了她的心上。她多希望肚里的女儿是这个男人的孩子,这样雄健威武的男人才值得做她孩子的父亲。

    恍惚间,她差点忘记自己的职责,幻想着与这个男人一起抚养女儿长大,自己亲手将女儿幼嫩的双腿分开,让男人给他们共同的女儿开苞。

    对了,现在的这个女儿不也可以吗?

    她的双腿猛然夹紧,骤然增大的摩擦力将roubang紧紧锁住,柔媚的哼声从她的喉咙深处传出。

    见桃灼高潮了,林岳抽出roubang,体贴地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高隆的腹部:“这里没有事吧?”

    “没事。”桃灼感激地回答,她转向女儿道,“桃夭,你躺下。”

    桃夭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命运,先是四肢着地趴下,再慢慢坐下,侧躺在毛毡上。

    桃灼蹲下,用发软的双腿勉力支撑着,将林岳的roubang含入口中。她嫩舌翻卷,将刚才交合时磨出的白沫一一舔净,又用清亮的口水细细涂满整根roubang,最后将两粒rou卵上的yin水也仔细地舔干净。

    她拉着林岳的roubang让他跪在女儿身前,自己将女儿一条纤细笔直的白腿拉起,露出她腿心那条粉红色的rou缝。让女儿的小腿靠在自己肩上,她亲手将女儿的嫩白yinchun扒开,那庄严中带着激动的神情仿佛是在举行什么神圣的仪式。

    淡红色的roudong极为狭小,几乎是完全闭合着,只留下一个小指粗的幽深小孔,林岳有些吃不准这孩子能不能适应他的大家伙。先是用沾满口水的guitou在洞口上下挑动,用roubang底部压在她的小rou芽上前后摩擦,尽量让挺着大肚子的少女先动情起来。

    桃灼迷离地看着男人温柔地为女儿做准备,心中充满了感动。明明他都不知道,明明他可以不顾母女俩的感受随意地插进去。在这骊山居,没有几个男人会为身下的女人着想,他们想的都是如何尽情发泄心中黑暗的欲望,只有这个男人,把她们当做是人而不是工具,只有这个男人,会如此细心地为她们着想。

    她俯身用舌尖顶在女儿的粉色yinhe上,让林岳的roubang沿着舌头形成的小坡滑入口中。她的舌头灵活得不可思议,在用舌尖刺激女儿情欲的同时还能用舌腹包裹住roubang蠕动挤压。

    桃夭和林岳的气息都开始粗重,林岳见桃夭的小洞又打开了一些,桃灼的口水也充分地湿润了xue口,于是挺起roubang重新顶上roudong,guitou艰难地挤入紧绷的嫩rou。里面的通道比林岳预想中的还要狭窄,他不得不左右摆动腰部,一节节地挺进。

    桃夭的媚眼半闭着,眉头紧蹙,拼命掩饰下身被粗硬roubang侵入的不适,待到roubang顶上一层薄膜时,她的脸上忍不住地出现了惊慌的神情。

    但roubang毫无停留地碾过,一下子就撕碎这层单薄的rou膜,撕裂的痛苦瞬间席卷了桃夭。

    林岳也傻眼了,他一时不察,腰部没有收力地向前顶入,等发觉roubang受阻时,已经来不及停下。

    他赶紧从桃夭的xiaoxue中退出,roubang上滴落的鲜血是如此地刺眼。眼前的少女明明已经怀胎三四个月了,但是蜜道里那女人贞洁的证明竟然还存在着!

    林岳头脑一片混乱,不由得转头去看霄明和烛火。

    “怎么样,没想到吧?”烛火起身笑道,她方才已经被jiejie用手指送上了一次高潮,赤裸的娇躯上满是密密的汗珠。随着她款款向林岳走近,头上的金步摇和双乳一起按相同的节奏晃动着,形成了格外yin媚的光景。

    “这怀孕处女我可是试了好久才成功,更难得的是她还有一个亦母亦姐的桃灼作为掩护。吓了你一大跳吧?”烛火得意地张开双臂,带动着她的rufang也轻轻抖动着。

    “猜猜是怎么做到的?猜中有奖励哦。”烛火将林岳推倒在毛毡上,低头含入带血的roubang。

    “这处女孕妇的滋味果然特别。”她让guitou顶到喉咙,再抿住薄唇裹紧roubang,向后将混合着血丝的yin水刮入口中,一次就将整根roubang清理得干干净净。

    林岳还没数清她头上繁复精巧的步摇,她就已经抬起头,故意让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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