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药_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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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第2/3页)

何的波动在那双眼中。

    平静的令人生心惧意。

    想了一下,最后还是问了。

    “头还痛吗?”

    江部年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才勾着唇笑道:“不痛了。”

    “繆,这么关心我呀?”

    对付这种家伙一般的路子可没用,我点头:“嗯,毕竟是邵。”

    不出意料的笑得更欢了。

    “哇,是真的啊。”

    我面无表情的拉开窗帘,换了个话题。

    “我下去看看早餐,”我道:“要端上来,还是要下去吃?”

    “想要繆喂我。”

    总感觉一觉起来这家伙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请找回你的矜持好吗江大少爷。

    无视掉那句话,我关上门出了房间。

    十分鐘后,端着早餐站在江邵年房门前的我敲响了他的房门。

    “进。”

    他知道是我,也是,整栋宅子也只有我会主动找他,其他人巴不得他住一辈子校。

    江邵年换衣服换到一半,扣子才扣了没戏颗。

    有时候觉得活该他命好,在家还能坚持穿衬衫也是没谁了。

    我没有多看,把托盘放在桌上,后面是江邵年的调侃。

    “真的要餵我吃?”

    想回去给五分鐘前心疼江邵年的自己一巴掌。

    我去帮他铺床,没有搭理他。

    他也不在乎,神色自然的开始吃饭。

    有点不对劲。

    江邵年还没有过问昨天傍晚的事。

    擅自改写了他规画好的剧本,甚至拉他一同出演、我不信他对此没有反应。

    这种看似服从却暗地里自作主张、有些拙劣的行动是被允许的吗?

    在江邵年构筑的那场戏中我该是什么模样?发现真相而震惊不已,试图掩盖接着他便能更好的拿捏我?

    我不清楚。

    总归不会是重新编剧打乱他的构想的样子。

    为什么对我的容忍度高了?

    放在以前我大概会作为违抗他的、不听话的宠物当场被就地处决,江邵年这次却没有要追究的样子。

    思绪还在整理着,那边的江年已经完食。

    “繆,”他叫我:“昨天的那场戏,我很满意。”

    他甚至还叹了口气:“可惜没能看完。”

    什么啊。

    他都算到了。

    与其说是我改了他的剧本,不如说是我改了他给我看到的剧本。

    但凡我真的照着走了,那我也玩完了。

    自始至终我都是走在他佈下的棋局中,不曾逃脱。

    好躁。

    但我无可奈何。

    我的一切都是被江邵年牢牢的握在手里,而我只不过是因为主人稍松项圈就自以为脱逃的狗罢了。

    有点得意忘形了。

    对不知何起的躁意下了定义后,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我的职责是待奉好江邵年。

    至于脱逃出他的手掌心什么的,别想了。

    我的优点是能屈能伸。

    小命被人拿捏住了怎么办?凑合过唄。

    收拾江年吃完的碗到一半,他又突然抓住我的手。

    以为只是和平常一样意义不明的和我肢体接触,我没有多加理会。

    谁知道他却突然开口:“怎么用的?”

    什么怎么用的?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手背上有几个不起眼、微微肿起来的水泡。

    想了一阵子才从脑袋的角落翻出记忆。

    我迟疑道:“....煮泡麵的时候被汤喷到了?”

    当时因为变得李姨欲盖弥彰的样子蛮好笑的,差点连在煮泡麵的事都忘了。

    江邵年大概是被我蠢到了,过了一会才接话:“泡麵?”

    关注点是真奇特。

    我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

    没人在不会叫人吗?为什么非要自己来?自己来就算了还搞成这幅模样?

    我才不信他不知道江宅佣人看菜下碟的模样——可能还乐见其成这样我就可以去求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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