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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2/2页)
,我只能乾巴巴的挤出这几个字。 江邵年却又不依不挠,皱眉道:“你又回避我的问题。” 我实在没办法在短时间内编出一个天衣无缝的回答。 眼一闭,牙一咬,只能把没有任何修饰的理由说出:“因为李傅太弱了,没有让邵帮我的必要。” 许是我的回答过于真诚,他的神情和缓了不少,但依旧一语道破:“你被很弱的李傅推倒了。” 我没想到会被拆台,噎了一下:“那是有原因的。” 江邵年挑眉,他今天大概不问到底不罢休了:“什么原因?” “....我想睡一觉,乾脆顺着他的意倒下去。” 这理由荒谬到我不敢对上他的眼神。 谁知道他却笑了。 笑的惊天地泣鬼神。 江邵年笑了很久,久到被嘲笑的我先是恼羞接着不爽最后呈现无欲无求的平静。 不过换个方面想,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见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哥表露出情绪。 “繆,你真的很有趣。” 第n次在他嘴里听到这种评价。 许是笑累了,江邵年半趴在我的床边,稍仰起头看着我:“所以你希望我怎么处理李傅?” 话题又绕回来了。 看着重新开始假笑的他,我明白如果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再见到李傅就是在他的丧礼了。 李傅就是一个段位低的小屁孩,让我完全提不起对付他的兴致,而江邵年说要处理他我也是为他惹到这尊剎神感到悲哀。 但也仅此而已。 我巴不得用这件事提高江邵年的好感度至于李传是死是活不关我的事。 “你高兴就好。”学着他勾起的弧度,我看着他笑。 他歪头状似不解:“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了?” “比起李傅的死活,邵开心比较重要。”不是刻意讨好他而说,只是纯粹比起没什么用处的李傅,手上握着我生命大权的江年更重要罢了。 “就算我把他杀了?” 我可没有错过他眼中的跃跃欲试,迟疑道:“这还是先不要好了。” 我并不是很想背上什么教嗦杀人的罪名。 “好吧,”他撑着头对我笑:“看在繆难得对我提要求的份上,饶他一命。” 我没有再接话。 从楼梯上摔下去听起来严重,但实际上除了昏过去以外其他都是皮外伤、隔天就出院了。 江邵年对待我的态度改变了。 从原本像在逗弄街边小猫小狗的样子到把我当成家养宠物...这种我并不是很期待的转变。 在学校装模作样不去找江邵年已经没有意义了。 因为他在我摔下去后美其名曰为我出气也把李傅推下去了。 想也知道他只是为了自己爽,将近一个礼拜没有杀生、最后只採取这种温和的手段只能说李傅运气是真的好。 校方希望我和李傅和解。 他们请不动江部年、李傅也毕竟是有点背景在的,想来想去也只有我这颗软柿子好捏,意思意思记他一支警告再和我道个歉就打算把这事揭过去。 才不要。 因为这件事被老师留下来好言相劝的我晚了近半个鐘头才回到宿舍。 “邵,抱歉,我刚才被留下……”推开门,解释的话卡在一半我就说不出口了。 江邵年蹲着,手上按住一隻不停挣扎的野鸟、直到那内我见过数次的冰锥划破牠的喉管,房内趋于寧静。 对上他的眼神令我心悸了一瞬。 我并没有亲眼见过他杀生,即使是在当初他为我准备的大戏中,留给我的也不过是早就冰冷尸体而己。 江邵年用握着冰锥的那隻手胡乱抹去脸上腥臭黏腻的血液,眼神平静得可怕。 “啊,比我想的还要早呢。” 也不知道,早的是回宿舍的我,又或是那隻被提前结束生命的野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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