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虫母模拟器_第21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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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5节 (第2/3页)

巢期,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对“伴侣信息素”的需求都格外大,于是这种“大”同时也扩增到了另一个方面上。

    “……mama,休息会儿吗?”

    旦尔塔扶着青年的后颈,几乎把人深深嵌入怀中,他们彼此身体相连,长而韧的尾勾卷曲着几圈,死死环着青年的腰肢;而被挤压在两道躯干之间的活巢,则翕动不绝,吞噬亲吻着虫母的胸膛。

    嵌合的充盈感令活巢满足,便愈发缠人,裹挟着虫母的肌理不放。

    面对子嗣友好的“休息”建议,身体临近崩溃的虫母却并不乐意——或者说不是他的身体不乐意,而是那股筑巢期的劲儿还不乐意。

    潮湿的手臂又一次勾住了始初虫种的脖子,战栗到有几分痉挛的青年仰头半撑着身体,不顾腹中被勾扯的力道,猛地张嘴狠狠一口咬在了旦尔塔的咽喉上。

    力道不轻,齿痕很快就陷入了始初虫种蜜色的皮rou,与下方的项圈相互映衬着。

    旦尔塔轻“嘶”一声,祂克制着生理性的反应,不曾闪躲,只任由mama将不满发泄在那块可怜又幸运的皮rou上。

    等阿舍尔抗着痉挛磨牙磨舒服后,才终于松口,欣赏似的看了看那片覆盖在喉结上的通红皮rou,哑声道:“不休息。”

    “您的身体……”旦尔塔轻拍虫母的脊背,掌心下是窸窣颤抖的轻薄虫翼,“会受不住的。”

    理智也告诉阿舍尔他自己会受不住的,可筑巢期对信息素的深层次渴望,却让他不想再理会“能不能”,而只想大胆地去追求“想不想”。

    ……反正又不是天天这样,偶尔放纵一次,没事的。

    感性说服了理性,阿舍尔忍着软rou被拉扯的劲儿,又一次仰头,不过这一回,他咬着的是旦尔塔的下巴。

    只磨了磨牙,阿舍尔含含糊糊道:“你是不是不行?”

    “……”

    旦尔塔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不知道是在嘲笑虫母在这方面的不自量力,还是好笑自己被套上“不行”头衔的反差。

    “mama——”祂最后一次提醒道,“下一次,你说停我都不会停的。”

    筑巢期的虫母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贪婪地想要得到自己渴望的一切而已,于是不管那些“能不能”、“受不受得住”的体能限制,此刻的他仅想满足胃口。

    只不过是不停而已。

    可以的。

    思维混沌的阿舍尔被自己说服,他慢吞吞点头,回应道:“不停就不停。”

    顿了顿,阿舍尔抬手勾了勾始初虫种颈侧的皮圈,语气略含挑衅,“谁说停,谁是小狗。”

    旦尔塔眸光微闪,声调轻微隐忍:“……好,都听mama的。”

    祂喜欢这个状态下的mama,那么直接大胆,还有些无所顾忌的可爱和鲁莽,大抵是对雄性虫族的体力还没有完全确切的认知,才能在晕晕乎乎的状态下敢随便应下一个旦尔塔“不会停下”的告知。

    怎么能这么莽撞呢?甚至莽撞到有些笨拙和可爱,以至于旦尔塔几乎可以想象不久以后,这双勾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臂,大抵会痉挛到什么都挂不住……

    只能无力滑落,在战栗中寻找着可以依附的存在。

    然后被祂托住,被牢牢地固定住,哪怕哭着要挣扎,也无法逃离分毫。

    旦尔塔拢着青年的后颈,将人进一步压到自己的怀里,胸膛相贴,活巢涌动。祂低声道:“一定好好满足mama。”

    这一回,主人的狗要被解开链子了,还是主人自己主动的。

    准备不再控制自己的巨型犬慢条斯理地伸展着身体,只由衷地希望祂单薄的小主人能受住才好。

    ……

    很长一段时间里,阿舍尔的大脑都是空白的,或者说是被迫空白的。

    他想,旦尔塔让他休息的说法果然是对的,他不应该高估虫母的体能,也不应该低估始初虫种嘴里“不停”的力度。

    那真的是一种近乎小死一回的体验,直到后来,阿舍尔甚至感知不到神经对四肢、虫翼的控制,只能像个被使用过度的破旧机器人一颤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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