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后认错夫君 第124节 (第2/2页)
念一动,父亲遇害前与阿晟在一块,说不定阿晟能记得些什么,她上前几步在他身侧站定。 “那孩子现在何处?” 晏书珩道:“他正随我一位挚友四处游历。那友人是位名士,能教他不少东西。我不会违背他意愿引他进入权势斗争中,但那孩子天赋极佳,若为了藏拙而刻意扼杀也是残忍,不如顺其天性。” 他又问:“阿姒想见他么?” 阿姒点点头。 她并不告诉他自己的真实目的,只说:“那是我的亲人,更是我父亲以命相护的人,我自想见见。” “你啊……”晏书珩怅然轻叹。 阿姒不知这声叹息是因为看出她在戒备,还是夹着别的情愫。 他抬手,爱怜轻抚她发间:“我择日安排你们见一面。” 此行该确认的都已确认,更多的事阿姒暂时也不愿让晏书珩知道。她理了理被他揉过的鬓发,作势便要离去。 腰间被轻轻一带。 晏书珩揽她入怀,拥着她立在窗前:“建康的夏日比上庸和颍川都要闷热,阿姒恐不习惯。我在想,是否要在那一片竹林里盖间小竹楼,以供消暑。” 他胸膛紧贴着阿姒后背,这样的亲昵依偎让阿姒不禁动了下。 “你晏家的事,问我作何?” 晏书珩环紧阿姒腰肢,下巴搁在她头顶,阿姒不悦地偏过头。 “我是盛你头颅的盘子么!” 晏书珩转而俯身,下巴轻蹭她颈间:“我和阿姒如今共同守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连陈家和你阿姐都不便告知。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作何如此见外?” 他倒会与人拉近关系。 被他如此一形容,阿姒竟真有了“狼狈为jian”的错觉,仔细想想,她和他的确因着阿晟这个秘密处在同一条船上。 但她仍固执道:“我是卧薪尝胆!” 晏书珩下巴在她颈窝轻蹭,时轻时重,很痒。阿姒使坏地抖动肩膀,还是抖不掉他的下巴,索性用力耸肩,将他的下巴夹在脖颈和肩膀之间。 她肩头不断施力,青年果真像被扼住后颈的猫儿一样,动弹不得。 他的手在她腰间报复轻挠。 阿姒亦报复地夹紧。 他最终低笑着求饶道:“别,别这样用力夹,我出不去了……” 这句话似一句定身咒。 刹那间,两人身子皆是定住。 阿姒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杂乱无章,像同时有好几颗心在跳。 或许不是她一个人的。 身子顿时变得无比僵硬,她成了一个提线木偶,牵线的,不是他晏书珩,也不是其他的任何人。 是她的意识。 阿姒不能自控地转过头。 目光和晏书珩的相触。那一瞬,目光似乎也有了实质。 宛若相触的不是目光,是肌肤。 两人目光都猛然一颤。 第70章 宁静的湖水被风撩起涟漪。 阿姒眸子惊诧地微微张大, 又半垂眼帘,长睫轻扇。 晏书珩凝视着她,近在咫尺,连她眼中微妙变化的震惊、惊慌、不安、困惑, 还有一瞬的意动…… 他都看得真切。 心尖掠过一只蝴蝶, 激起轻柔的痒意, 心狠狠软了一下。 “阿姒……” 他启唇轻语, 两个人的唇瓣像一双偶然交汇的蝴蝶。 轻轻相吮,又分离。 彼此温软细腻的触感, 一如往日。 阿姒猛然惊醒, 迅速从他怀里出来。唇上残存他的温度。 她不自觉地抿嘴。 视线不知道该落在哪才好。 从前也没这样拘谨过…… 阿姒装出看风景的姿态, 顾左右而言他:“总之……你的宅子,你自行做主,挖地洞避暑也不干我事。” 她像只刺猬,敏锐得让人心疼。 晏书珩体谅她自我保护式的胆怯, 不戳穿彼此显而易见的心动。 “地洞倒是避暑的好去处,可我若真挖出个不甚风雅的地洞, 待你我成婚后,阿姒会和我算账么?” 阿姒心乱如麻,只听了前半截和后半截, 她提起裙摆往外走。 “你爱挖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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