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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鸾/清冷驸马竟是白切黑 第9节 (第3/3页)

兄,就算是顶着驸马的名头,也不可能有底气在靖阳公主面前端架子。

    元妤仪微怔,思路被贴身宫女带偏,竟觉得这样想来其实也很有道理。

    谢洵管不着她,以他那个矜持内敛的性子,想来也不会管这些闲事。

    只是一成婚就养面首这样的事情,对元妤仪来说还是有些怪异,自己到底还要借陈郡谢氏的东风,不能这样欺负人。

    何况谢二公子看起来,委实太孱弱了些,那人方才跪在雪地中的模样,已经深深地刻在了靖阳公主脑海里。

    想到这儿,元妤仪的心里又升起一丝熟悉的愧疚,忙对绀云道:“这样的话,往后可别在谢二公子面前提,倒显得咱们欺负老实人了。”

    话里虽是这样说,心里却暗暗下了主意。

    既已利用了人家,拉了人掺和这趟浑水,那接下来她自然也得拿出自己的诚意,起码不能再算计人。

    至于面首......

    元妤仪暗暗发誓,只要谢二公子还是正经驸马一日,她便不会这样伤他的面子。

    若有一日,这位驸马先一步驾鹤西去,那她的日子自然也要继续过下去,没必要为他守节。

    到那时她再找个知冷知热的郎君伴在身边,也体会体会两情相悦的滋味。

    —

    冬夜的天空总是漆黑一片,万籁俱寂,如今年关将至,街头巷尾连一丝声响都听不到,宣宁侯府却灯火通明。

    主院中一个侍从都没留,门窗紧闭,在这样的静谧冬日里显出肃杀严整的气氛来,那样的低气压比往日更加强烈。

    谢洵没跪,他膝盖上的伤还没好,此时旧伤叠新伤,只怕明日会下不来床。

    更何况,他已经听老侯爷透了口风,靖阳公主在乾德殿时,特意嘱咐过,他需要好好养伤,静待一旬后的婚礼。

    青年换了身石青色直裰,却依旧单薄陈旧。

    谢洵早已习惯了被他们这样刨根问底的诘问,最后再随便找个理由处罚,一直以来,他在府中,地位尴尬,和嫡兄的待遇更是天差地别。

    兴许是有旁人在此,宣宁侯身上的戾气都显得淡了几分,瞥向一旁的王夫人,保持沉默。

    王夫人正是谢洵的主母,出身高贵,是琅琊王氏原昌平伯的亲meimei,众星捧月地长大,养成一副骄纵性子。

    女子穿着华美,保养得宜,却还是因为眼角吊起的皱纹暴露了年纪,她面相严肃,颇有雷厉风行之态,甩手抄起茶杯朝青年扔过去。

    “下贱东西!”

    guntang的热茶浸湿了谢洵单薄的衣袍,茶杯掉在地上,被摔成碎片。

    怒意难消,王夫人丝毫不像个优雅的世家贵女,眼眶发红,仿佛发了疯的市井妇人,她伸手指向站在堂中的青年,出口嘲讽。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学谁不好,偏学了你那下贱娘的勾人招数!真是枉费了侯府这些年对你的教导,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

    回府后,谢老侯爷已经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同王夫人讲了一遍,她不敢去挑靖阳公主的错,又看谢洵不顺眼,自然是将人叫过来一顿诋毁。

    谢洵的眸子眯了眯,眼底闪过一丝戾气。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宣宁侯,却见对方心虚地垂下眼眸,只压低声音反驳。

    “说衡璋便罢了,你怎么又扯他娘?”

    王夫人冷笑一声,猛地一拍桌子,哧道:“怎么?谢睢之,人都死了,腐rou化骨,你现在还要护着一个罪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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