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蒂(失忆后我白捡仿生人正太弟弟)_【番外】电影是育养她的羊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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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电影是育养她的羊水 (第3/9页)

么点大的时候,她用这里给我喂奶。

    “是像牛奶那样吗?”

    “不知道哎,只有你喝过,可是你不记得了。”

    我的手搭在她的手上,手心贴上那一团抓不住的软rou。

    “别这样一直搭着,很痒。”她说。

    我挪开手,看着她。“小可不记得了吧,奶水的味道。”

    她侧躺着,伸手把睡衣的纽扣解开。我看到一只半的rufang,雪白的rou团尖尖是粉褐色的乳晕,上面有一颗立起来的小豆。她的手指托起rufang,指尖指向这个尖尖:“当初,你哭得可伤心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吸奶……别用手碰这个地方。”

    我拿开手,她又不高兴。

    “后来你就会了,吸奶吸得超级香。”她看着我,忽然又笑了,“现在喝不到了,会不会觉得很可惜?”

    我不知道“可惜”是什么:“可惜?现在还可以吸吗?”

    “哈哈,现在应该吸不出来了。”她说。

    可以试试看的吧,或许,说不定还有呢?我凑过脑袋,用嘴唇含住那颗小豆,像喝戳了吸管的牛奶那样,像喝炸鸡店里的汽水那样,吸吮出生时含过的rufang。用舌尖抵着小豆,一下又一下,等它变得饱满发胀,沾满我的口水。

    “没有奶。”我说。

    她翻过身,改为面朝天花板的仰躺:“另一边呢,试试看?”

    于是,完整的两个rufang出现在我面前了。我托着要掉到床上去的rutou,吸了一次又一次。

    “也没有。”我说。我不高兴。

    “你也没有以前用力呀,”她说,“那个时候你都咬得我rutou痛了。你现在知道心疼了,下嘴都轻了。”

    “嗯,不想mama痛。”我觉得很有道理。

    她的手伸到我的头发里,在我的脑袋上摸来摸去。过了好久好久,她说:“mama还有一个地方,没有奶,但是有水。小可想喝吗?”

    (四)

    那天我尝到了一种非同寻常的水。它不甜,而且有一股黏糊糊的,湿湿的味道。mama问我好不好喝的时候,我说不太好喝。

    “这个味道像什么呀,有这么不好喝吗?”她笑眯眯的,心情很好的样子。

    “嗯……像酒酿圆子汤。”我说。

    “那以后小可都不喝了吗?”

    “也可以喝。”我想了想,“小可是好孩子,小可不挑食。”

    和水杯里的水不一样,从mama那里取水可费劲啦。要把嘴唇对准mama两腿之间粉褐色的花瓣,再用舌头去勾里面粉色的花核。而且注意不能搞错了,要是舔到了尿尿的地方,就会非常臭。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喝尿啦!如果嘴巴不能取到水就更麻烦了,还要用手指去取水,甚至借助小工具去取水。如果取水成功了,mama会惊叫一声,如果失败了,嗯,那就是失败了。

    取水失败的时候,mama会哭。一定是水倒流回了她的眼睛里。

    眼睛里的水不好,是咸咸的。

    “mama错了,mama以后再也不让你做这种事了。”她说。

    “mama没错,”我没想明白,但是,“肯定是小可错了。”

    我跪在她身前,她用双手双脚捆住我。咸咸的水挂在我的胸口,一直流到我圆鼓鼓的肚脐上。mama说,那是我和她之间的连接点。

    “小可会一直爱mama,对不对?”她问。

    “嗯,小可一直爱mama。”我说。

    我有一把落在被子外面的,用积木搭的枪。我用那把枪指着mama的胸口,要让她变成我的碗,我的水杯,我的床或者衣柜。mama握着我的手,把那把枪按到了她的身下,于是它像刀子一样挤进了我出生的地方。

    “啊,mama死了。”她像一个大字一样在床上摊开,“爽了。”

    (五)

    我晚上一直跟着mama睡。一直到小学二年级,爸爸终于回家了。

    他变了好多,我不知道是爸爸:他长胡子了,头发也乱乱的,衣服皱皱巴巴,鞋子看上去像很久没穿过了,鞋舌翻在鞋带外面。

    “两年没见,不认识了?”他笑了笑,努力表现出很温和的样子,“小可,我是你爸爸呀。”

    我抱紧了mama的腰。

    “爸爸好邋遢。”我说。

    “哈哈,是啊,比我们小可还邋遢。”mama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爸爸越来越像电视机里面的大叔了。他穿得好热,还拎着一个超级大的箱子,那个箱子大得能装下一个我了。好可怕的哦。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过两天吗。”我被mama拉开了。她去提爸爸那个神神秘秘的行李箱。

    “计划有变,”爸爸看起来怪怪的,“岑总那里没空,我先回家住两天。”

    “你知道,他会找来的。”mama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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