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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定琴信物 (第2/2页)
时的酥麻,亦如万只蚂蚁挠心时的烟瘾。他浅抚她背,俯首加深彼此的吻,探入舌尖,时快时慢地缠绵着她的唇。 偶尔微微含允那双唇瓣,滋味犹如初夏时尝的果冻,软糯可口,意欲一品再品。 他对她的爱,向来都是谨小慎微,小心翼翼。但时间久了,欲壑难填,积累的爱欲无法被满足,也偶有难以抑压的时刻,渴求她给予更多的回应。 眼底的欲色深不见底,磁性的嗓音沉得撩人,“我很贪心的。” 他侧过头贴近她的耳畔,语态诚恳地问,“可以吗?” 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回荡萦绕,即使是听不懂他话中的暗喻,也能感觉到他通身guntang如火,仿佛能燃尽遍地丛生的野草。 她轻喘着气,垂头哼唧应允,“嗯...” 江寒轻托她下巴,盯着那双如透着柔光的灵眸。 她脸色的绯红一路蔓延至耳根,色泽如应季的小蟠桃那般诱人。他忍不住啃允一小口,香吻渐渐游走到她白皙细腻的脖子上。 他横抱着她,回到属于两人的卧室。 凌乱无序的被窝在摇晃,羞涩的娇喘与沉醉的低吟,跌宕起伏,牵缠着静寂无声的夜。 灵魂的交缠,躯壳的碰撞,使彼此的羁绊层层迭进。 鱼水之欢后的温存,两人再次回归如水平淡的氛围。江寒替她拭去额前的汗,温声问,“会疼吗?” “还好...”她红着脸,下意识舔唇,悠慢回答。 他深悉秦舒文向来都是腼腆恬静,拙于撒谎。即便是毫无恶意的白谎也一样。 他回想起她方才不适时的凝眉,他放缓了动作,她仍然攥紧被单,眸里有泪。 第一次初尝禁果,能何以不疼?只是她的人不擅喊疼罢了。 他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些。” 她微笑,注视他深邃的眼眸,浓黑的剑眉,不禁用着指腹轻触着他。 细细的指头在他脸上流连几番,勾勒出深浅的轮廓。 脸上有微微发痒的触感,他怕再次燃起yuhuo,倏然攥住她的手,转移她视线,“这架琴我买了整两年。那时你还生着病,我也没心思将它从国外运回来。” “最近见你忙着准备音乐会的表演,我才突然想起这台被遗忘的钢琴。” 她嘴角微微翘起,“谢谢你的礼物。” 江寒微微抬手遮掩着她的半张脸,笑靥勾起了那双弯弯的笑眼,总会让他依稀想起,秦舒文原有的那张脸。 秦舒文,值得这世间一切的好。 少顷的宁静,她再努力补充道,“也谢谢你,对我那般的好。” 感谢两年前的他,不曾把她当成怪物看待,还一直给予她悉心的照料。 那些耗不尽的耐心,无止境的守候,都是他表达爱的方式。他的爱意不常挂在嘴边,但却一直都让她体会到。 即使她那时已成了悠悠众口里的疯子,但也只有他认为,她只是病了。幸好,曾经困扰着她的噩梦,在褪去黯色后,留下的底色都皆是他的温柔。 那台被遗忘的钢琴,找到了懂得赏识它的主人。恍如不擅言辞的她,也终究找到了心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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