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肆虐( NPH 虐男)_强制骑乘【谢希诚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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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骑乘【谢希诚H】 (第1/2页)

    她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谢希诚做梦也想不到,他在这个小个子女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她按着他用他的领带绑住了双脚,双手也被反剪绑在身后,他不知道手腕上绑着的是什么,凉冰冰的很细很滑,又非常柔韧,挣脱不开。她把他推倒在地上:“怎么了,叔叔。”

    “你和我孤男寡女的坐一个电梯,不就是想发生点什么吗?”

    “我这么对你,不正合你的意吗?”

    谢希诚气得发抖:“你乱说什么!”

    “林小姐,你现在放了我,我就不追究,好吗?我说到做到。”

    “你是想要钱?或者现在的职位你不满意?只要你说出来,我都尽可能满足你。”

    林挽月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放在一边照明:“你多少岁了?”

    她怎么老是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谢希诚真的不能理解她在想什么:“你想知道的话,先放开我。”

    啪!

    坐靠在电梯门上的男人被打得脸偏向一边,火辣辣的疼痛缓缓蔓延,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怎么敢…你就不怕吗?不怕我报复你?”

    从没有人打过他,他是书香世家,父母也都是知书达理的,讲究以理服人,活了半辈子,竟然被一个陌生女人打了。

    手电筒的光线不足以照亮整部电梯,只有幽幽的光打在两人的身上,让他能看见她冷静无波的脸。

    “你话真多。”她拿扇过他耳光的手扶上了他另一半边脸:“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别再说些废话惹我不高兴。”她说着,手上灵巧而轻快地解开了他的衬衣纽扣,很快的就解到了底,丝质衬衣顺滑地向两边敞开。

    脸上一边火热,一边冰凉,她的手几乎没有温度,游移在他脸上,像被毒蛇缠着:“你多少岁了?”

    他闭了闭眼。

    “46。”

    “啧。”

    她挑了挑眉,冰凉的小手掐上了他常年不见光的细白胸口:“那可是真够老的。”

    他的身体没什么肌rou,胜在线条漂亮,人身体上皮肤最差的皮肤大多是脸上的皮肤。他也不例外,脸上有眼尾的细纹,微微松弛的皮肤,能看出岁月的痕迹,但他的身上却细嫩很多。像是江南旧宅里案边摆放着的贵重瓷器。年代久远,典雅迷人。

    “不…”他靠在电梯门的上半身想要躲开她的触碰,但躲无可躲。

    她把他的上衣全都堆迭到被绑着的手腕处,看了看他的腰,果然很细,她双手握了握,她的手小,但也能握住他一大半的腰围,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的。

    他眼睁睁看着她的手拉开了他西裤的拉链,她的手隔着内裤揉捏起了他蛰伏的roubang。

    “啊…”如此私密的地方被人揉搓,谢希诚低吟出声,反应过来自己发出这么可耻的声音,又侧过头不去看,羞愤难耐地屈起膝盖想要顶开她的手:“别碰我!”

    被他的腿顶开了胳膊,林挽月一把抓过他的头发,抓得他头皮生疼。另一只手把两根手指强硬地塞进他嘴里:“好好躺平挨cao就行了。”

    她凑到他耳边低声警告:“别违逆我。”

    疯子……她完全是个疯子,谢希诚竭力稳住心神,筹划着等被救出去,他要让她坐牢。

    要让她身败名裂,无人敢用!

    林挽月看着他唇里含着手指搅拌屈辱隐忍的脸,又看了看他一身精心养出来的好皮rou,她有点想好好玩玩他了。不过时间太紧了,过不了多久电路就会被抢修好,还是直奔主题吧。

    她松开抓住他头发的手,他的头就无力的垂在她的肩膀,他颤巍巍想从她肩头起来,却被扯下内裤,他已经开始熟悉的冰凉的小手,熟练地上下撸动他那根东西,“嗯…啊…”

    刚从她肩膀上挪开的头再次软在了她的脖颈间。她身上靠近了能闻到淡淡的香气,他见过很多家世烜赫的千金,闻到过不少种类的香水,他所处的圈层决定他见到的都是最好的,可是林希诚好像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自然又好闻的香味,除了香气之外,还有一股烟味,辛辣又野蛮,她抽烟。

    香水他不太懂,烟就不同了,他知道她抽的绝不是什么好烟。

    几息之间,他的yinjing就在她的手里完全勃起了。身体又软又细嫩,roubang却又大又硬,还挺内秀。

    借着并不充足的手电筒光,看见他的roubang颜色也很淡,没什么毛,看上去没怎么被使用过。

    那就很奇怪了,他这个年龄,按理来说娃都好几个了,怎么jiba长得跟个处男jiba似的。

    不过也不关她的事,她就是一时兴起想玩他一下,要是他不给力jiba小,她看不上眼那就不搞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避孕套,给他戴上。

    她真的是他们公司的正经员工吗?竟然在工作日还随身携带套套!

    怎么能摸他摸的这么爽?

    谢希诚不想承认,但他jiba被她抓在手上撸动,他渐渐忘记了自己被迫的处境,闭着眼睛紧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忍不住发出那些不该有的呻吟。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但是这些年心思从没放在这上面过,几十年间,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不重欲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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