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曰无衣,与子同袍_七十六、毒蛇及毒蝎的对峙,伤了桔梗这朵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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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六、毒蛇及毒蝎的对峙,伤了桔梗这朵花 (第3/4页)

杀王天风,你也可以不管樱花号上那个日本女医生能不能坐上火车,但你还是管了。」

    「我在给上级的报告中解释过了……」

    「你是在执行任务,她上不上火车会影响你的任务吗?若是她不是共產党而真是一个日本女医生进而怀疑你呢?」

    「我……」

    「我什么我,你一向如此任意妄为,你在乎过计划可能失败吗?你在乎过加入军统大姊会有多伤心吗?你受了一点点委屈就要使性子,没问一句就伤了阿诚,你知道一开始为什么会有这一计吗?你对得起大姊、对得起阿诚吗?我知道你会使性子,我本来打算用的是林参谋那一组,但他那组出了事,无法参与这个任务。」

    「那为什么电令不写清除南田?」

    「你有没有脑子?电文若被截获、破译呢?命令写的是袭击明楼座驾,刺杀的却是南田洋子,我跟阿诚便会暴露,明小少爷,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毕业的?王天风能教出你这个学生,他没资格也不配当这个教官。」

    明台无言以对,说来的确是他考虑欠周,可他不甘心被骗了这么久,大哥似乎又把一切的过错推到了他身上:「为什么阿诚哥受伤的事也怪我?」

    「你在刺杀汪芙蕖的时候遗落了我送你的錶,那是一只限量的手錶,錶当初是大姊买的,阿诚担心汪曼春藉此为难大姊,又怕南田藉此为难我,所以他捡起了手錶,误触了南田洋子的陷阱。」

    明台还想辩驳,一只手錶不能做为唯一证据,但刚一开口就收到明楼一记狠瞪。

    「我知道这事是阿诚的失误,他一向理智,但就是不能牵扯到明家人,你不可否认你丢了手錶,的确存在着害大姊进七十六号被刑求的可能性。」

    明台从小就是个熊孩子,唯有牵涉到大姊,他不论什么原因都会道歉:「对不起。」

    明楼算是接受了他的歉意,接着说他舖陈的计划:「我及阿诚在南田面前假装不合已经一阵子了,可随着南田信任的眼线『孤狼』的加入,她开始怀疑我们不合的真实性,而这个『孤狼』甚至取得了能威胁大姊安危的证据,南田已经不能留了,于是我让阿诚先搏得南田的信任,利用南田洋子想尽快抓捕毒蜂的心理及对我的猜忌心诱她上鉤。」

    「孤狼?」

    「我和阿诚怀疑这个人已经潜伏在我们身旁。」

    明台略一沉吟,随即开口:「桂姨?」

    明楼点头,知道明台会对桂姨有所防范后才接着说:「我让阿诚製造出毒蜂离开上海后转而负责摆渡与我接上线的假象,而南田洋子便依阿诚的安排进入我的计划,来到码头一处我预先安排好的仓库,而我则埋伏狙击,阿诚受伤是我的计划,最真实的鲜血比任何的谎言都更有说服力,有了这个伤口,不用阿诚开口,南田都会把自己送到你的鎗口下。」

    「这不合理,既然大哥的鎗法这么好,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南田?」明台激动站起身质疑,这个计划乍听之下天衣无缝,但细想起来破绽处处。

    「你是质疑身为上级的我?」

    「我认为你的计划没有这么简单。」

    「那是因为我在敌后,我的计划必须万无一失,如果阿诚没有受伤,而我那一鎗打偏了,我跟阿诚能全身而退吗?如果我跟阿诚暴露了,那么军统上海站情报科,将再一次全军覆没,所以我只能把南田送到你的鎗口下,得到百分之百的成功,而你的小组,即便你打光了你的人,都必须杀了南田完成任务。」

    明台听完,又跌坐回沙发上,不发一语,只是转头盯着明诚:「对不起。」明台又说了一次。

    「等他醒了你跟他说。」明诚这时是什么也听不见的,明楼帮他换掉了溼衣裳穿着睡衣,他正昏睡着。

    明台当然也发现了,在大哥的房里,居然有阿诚哥的睡衣?

    「明台,我跟阿诚的身分只有你知道,这事对任何人即便是你的组员,都不能说,万一……来日遇到了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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