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监禁sm)_熬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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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鹰 (第8/12页)

解手。解萦有些意外他的转变,也顺着这股意外又从头到尾地把她的大哥好好看了个遍。肮脏不堪的衣物遮蔽了他的隐私,解萦只能看到裸露在外的小腿,依然是有力。美人在骨不在皮,饿了一段时日到底没把他饿得彻底脱了形。可惜因为被束缚了一天,食物的残渣都不得已挂到了他脸上,连刚才鸡汤里的油脂也榖在了他的发丝上,更显得他落魄到了极致。

    解萦单手托腮,冲着他微微一笑:“大哥,闷在屋里这么久,身上都霉了,是不是该洗洗身体了?”

    君不封抬头看了解萦一眼,没有说话。

    解萦起身,由着性子在君不封面前晃来晃去:“要怎么给大哥洗呢?密室门小,也放不进木桶让你像平常那样在柴房泡澡。”

    君不封心里虽然有主意,但他不愿意搭理解萦;而解萦也不理会君不封的冷淡,反是自顾自地开始自己的主意。热水她是早早备好了,她搬来盛满温水的木盆,待君不封吃完微凉的包子后,也不管男人身上是不是还穿着衣物,先是迎头浇了他三回,后面又续上热水,带来一块白绸。

    她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便将白绸转手递给男人,探寻地问道:“擦洗可以吗?”

    君不封动了动刚被接好的指骨,面无表情地接过白绸。他略为费力地弯下腰,将白绸用水浸湿,拧去水分攥在手里。

    直起身后,君不封冲着解萦挑了挑眉。

    解萦正以一种寻常姑娘眼里罕见的轻佻目光上下打量他。他很难想象自己视若珍宝的小姑娘眼里居然会流露出这样下流的光。那让他作呕的春梦再一次侵袭了他的心智,他要很努力地忍,才不会对着笑脸盈盈的解萦吐出来。

    两人面对面地瞪着彼此,解萦率先瞥过头,大哥脸上的严肃到底让开始学着没皮没脸的她也觉出了羞惭。解萦红着脸,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学他以往吹口哨的样子,对他飞了一个口哨,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君不封眉间微动,迟疑地当着解萦的面褪去层层衣物,向她袒露了自己的身体。早年受伤,解萦衣不解带地伺候了他数月,早把他浑身上下看透了,可那时她毕竟幼小得可以不分性别……他心里依然在苦笑,他不大懂如今的解萦究竟把自己摆在了什么位置,又要怎么对待他。他只清楚,现在的他,在她面前毫无自尊可言。他心平气和地承认这个事实,可迎上她热辣的目光,他仍觉得面颊被灼得刺痛。

    白绸遮蔽在私处,他捧起一抔水,洗掉了脸上的污渍。

    “大哥,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子,何必遮起来?这绸子给你擦身体的,不是用来的遮羞的。”

    解萦一把扯掉了白绸,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的要害看。

    一股难耐的邪火在下腹升腾,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可耻变化,他更是慌不择路地要去捂,可一切动作都被她的袖间银针轻易化解。

    最终他只能任由她揶揄的目光扫视,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的私处撩了数把。

    君不封习武多年,洁身自好,哪里遇到过这种撩拨?就算往日在青楼做任务,再奔放的女人,行径也并未如此出格。

    最悲哀的是,解萦抚摸自己的举动,他在梦里都悉数梦到过,甚至连那指尖触碰要害的触感都分毫不差。

    就仿佛,就仿佛他真的泄在过她手里。

    君不封突然很迷茫,四年来与解萦朝夕共处,两人亲密的甚至不分彼此,他怎么就把她养成了这副样子?这些日子的残酷行径,他甚至从两人往日的相处中看不出一点端倪。而这样下流yin秽的举动,会是一个书卷气十足的柔弱丫头轻易做得出来的吗?

    到底是谁带坏了她?

    解萦还在试图上下摸索他。

    “出去!”君不封粗喘了一下,无不暴怒地冲解萦大吼。

    解萦被君不封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人也跟着来了脾气。

    前几日趁他熟睡来抚摸,解萦多是管中窥豹,就算将他赤裸的身体摆在自己面前,也远没有清醒时的他来得活色生香。

    夜里的把玩姑且算亵玩,而现在的亲近,是堂而皇之的欣赏。解萦在晏宁数幅春宫图的辅助下,已经可以轻而易举看穿男人的斤两,大哥的身体,一直是“有料”的,即便这几日饿瘦了,他也有令她目眩神迷的资本。

    她在私下是早早把大哥的身体研习透了,趁着光亮来看别有风味,活蹦乱跳的他,他竟然要赶她出去?

    他到底明不明白现在是谁在掌控着局面!

    她扯来小凳安坐在他身边,撒泼似的放声尖叫:“我不出去!我就看!你是我的!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不能碰?我就要看!我就要碰!你是我的!我的!”

    “你!”

    君不封被解萦的泼妇叫喊气了个半死,又想不出一句可以辩驳对方的话。前几日苦口婆心的大道理,因为自己的服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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