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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护食(下) (第3/3页)
有助益的事,我也很有默契地感受到他刻意避嫌的想法,公事上我只跟他助理小江对,想来他已经关照许多。也或许他也有其他考虑,毕竟在商言商,不是我刷个脸就能解决一切的,多的是权衡利弊的事。 我隐隐觉得近来种种与他有关,但他正如我所说,实在又摘得十分干净。 他能在人前把给我面子和保持距离这两件事,拿捏在一个很恰当的尺度,一面让人家觉得我们私交不错,一面又让人觉得我和他只是公事公办的关系,也得不了太多好处。 他也很会装,好比说有时候活动现场遇到,他常在人堆儿里刻意跟我打招呼,把我介绍给别人,可又往往开口就是一个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可他做戏也只能做到这儿了,我还得往回找补一个哪有很久,不然会显得太假。 毕竟我们常出没的场合,在场的总有人也会出入,万一撞到了就是画蛇添足。 但有些东西不太一样了,从他那次占地盘开始。 我开始觉得我是特别的,因为没有女人在他身边可以像我这样,放肆。理智甚至都没有出场劝服我,劝我什么你只是这段时间占了这个特别的位置,其他的时间,比如过去和未来,这个位置都会有一个特别的人。 完全没有这样的思考出来打击士气,我只是充分享受了这些隐秘的时光。 也许是幻想,可是十分快乐。 三月底的时候,还发生过一件事。 那会儿是我们合同确认后有段时间,这位仁兄终于放下身段,不为了避嫌摆甲方的高冷架子了,某天大夜里给我发了条微信,说,你们黄总够可以的。 我正要睡,给他回了个问号。 -黄总怎么你了? 之后,他就没了动静。 直到半夜,我睡梦中突然被手机吵醒,睁眼一看居然是他打来了语音。迷糊中我心忽然狂跳,大致猜到哥们是喝多了。 人在酒醉时的话往往不可当真,却总是让人难以抵抗,我接起电话那时,心头是有些窃喜的。 我说了声喂,就等着他那边的回应。 他没回话,但是那边却很吵,我知道他肯定是在局上,所以没多话,只是又问了几声。 那边闹了半天才传过来一句,“哥想你了,你赶紧过来。” 说话的人是何谷,我紧着问他们怎么了,听何谷的意思没什么大事。 “那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出来玩儿啊meimei。”何谷痞里痞气又精神百倍。 “我的哥,我要睡觉,你放我睡觉吧。”我从支起身子的姿势,又躺了回去。 “赶紧来吧,我哥喝多了。” “什么东西?谁喝多了?”我不敢置信,“不是,他喝多了叫我过去干嘛?” 何谷话不说清胡搅蛮缠要我过去,我鬼使神差的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洗了把脸随便套上件衣服就出门了,一路上何谷一直问我到哪了,我无语地不得不开了共享位置。 何谷跟门口的人打了招呼,是个夜总会,到了地方我报了包厢名服务生立刻心领神会,格外热情地把我带过去。 推开门,也并没有许多人,只是我一身家居打扮,跟这里格格不入。 何谷第一个看到我把我迎过去,领着我擦过一群男男女女坐到里面的座位上,坐在他旁边。 而他呢,我反正是看不出他喝多了的样子,虽然看着是比较高兴了,不过也是玩儿得很高兴的样子,跟桌上的人有来有回的正在兴头上。 何谷把我放在这,然后就理也没理我转身去玩儿了,我坐了半天已经快坐出一肚子火来,他才玩儿完一局。 转头看到我,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上下打量一番,又皱皱眉。 我眨眨眼,表示疑惑。 “来了。” 我很不爽,“我来很久了。” “谁叫你来的。”他点上根烟,翘起脚歇着。 “何谷,把我从床上叫起来的,说你喝多了。” 果不其然,他一个大皱眉,甚觉可笑地笑起来,“你觉着呢?” “我看你啥事都没有,所以我回去睡觉了。” 我说完站起来就准备走,他一把拉住我,“哪儿去。” 我回头看他,他全无醉意却格外锐利的眼神把我包住,没等我回答,他又一使劲把我拉坐下,上手搂着我肩膀,几乎是有点紧的把我揽在胳膊底下。 “玩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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