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衣砲弹_暗无天日的恶梦,是某个人的曾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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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无天日的恶梦,是某个人的曾经 (第1/2页)

    在单人病房中,凌单再次发现了先前早已斯毁的病例静静的放在矮柜上。而这次,上面原本沾满污渍看不清楚的部分都清晰可见。上面写道:

    「姓名:唐依性别:女症状:幻觉、有暴力倾向」

    其中治疗方式则是写着,服用口服药与每日定时諮商。主治医师:凌单。

    凌单看着病例,在心中试着釐清前因后果

    「一开始在掛号处看到的病例写的是我的名字,唐依似乎看到她自己的名字。」

    「之后她开始变的有些恍神,到了诊间她的症状瞬间加剧。」

    「离开后有稍稍恢復,而病例写的是幻觉,所以唐依现在是陷入幻觉中?」

    「再来就是到病房后一系列的行为异常,似乎再扮演患者。」

    「可病理还写着暴力倾向?还有原本的是病患是我,现在成了主治医师?」

    陷入沉思的凌单被一声尖叫唤回了注意力,发现原本在一旁发呆的唐依突然躺在病床上剧烈挣扎左右摇晃,就像是身穿拘束服般双手环抱自己被拘束着,没过多久就像是睡着一样没了动静。

    「忘记的事情好像又变多了,每当医生询问我是否还记得自己是谁时,脑中总是一片空白。」

    「有时候回神时,总会试图回想自己是谁。只是,一想头就痛的像是快炸开一样。」

    「这次医生再次询问我,除了头很痛以外,回过神后我什么也不记得。」

    「我究竟做了,以致于被绑了起来,就算拼命挣扎努力回想,却始终想不起来我到底做了什么。」

    「在我陷入昏迷前,隐约听到有人说,我攻击医生是个危险人物。」

    「我看到了,站眾人后头偷笑的医生……」

    在确定唐依叫不醒但还有气息后,凌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在凌单思考着对策时,唐依醒了坐了起来却依然像失魂般双眼无神的看向凌单,随即伸手掐住凌单一副要置他于死地的样子。

    被偷袭的凌单丝毫没有防备,他感受着空气越来越稀薄却无能为力,他不想伤了唐依,除了从她口中听到几句猜不出前因后果的句子外并不清楚她目前的情况。

    「你!就是你!你为什么?你凭什么?」

    「我明明没病你却一直餵药!我想起来了!是你!」

    「你到底害了多少人!你这个杀人兇手!」

    在窒息前一刻,掐着脖子的手一松,唐依醒了,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说道

    「我……我好像做了一很真实又很长的梦,我……」

    「我刚刚……是不是差点掐死你?」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好了,别想了,我相信你。」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没事的。」

    一脸迷惘、内疚的唐依,除了在清醒前发现了自己差点杀了凌单之外,对于之前的行为与幻觉丝毫没有半点印象。她不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而梦的内容、细节全都想不起来。

    缓过气的凌单抱住了手足无措的唐依,像是安慰小孩子般轻声哄着。

    「没事的,你就是做了个恶梦,醒来就没事了。」

    「醒来就好了,一切都没事的。唐依,不怕。」

    看着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的唐依,凌单问到「你要跟我一起找线索?还是想在这里休息一下?我都会陪着你的。」

    「你有找到什么线索吗?我还是有点怕,不然你先说你发现了什么,可以吗?」

    凌单感受的出来,唐依醒来后变的小心翼翼,对于差点杀了自己这件事耿耿于怀。但不论怎么安慰她,始终过不了她自己心中的坎。

    「没有什么特别发现,除了你之前看过的病例以外,还有就是,这间医院好像是间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精神病院……」

    「我记得,我之前好像看到……二楼公共区域与护理站的后方有间不起眼的房间……」

    「要不我们去哪里看看?总觉得那间房间有些奇怪。」

    当两人来到二楼后,却没发现唐依所说的房间,在公共区域与护理站的后方是一面墙。站在原本应该是房门的墙壁前两人楞了楞,随后凌单牵起唐依的手就往三楼走。

    两人来到走廊尽头,也是一面墙而左右两侧则是单人或双人病房。

    「照理说,按一楼的格局,二三楼不可能这么浅。」

    「我们现在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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