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殿春_深殿春 第4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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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殿春 第49节 (第1/3页)

    第37章 夜雨

    “究”和“九”, 心念顿时有些通达起来,她有些困惑甚至是难以置信地看向赵究,想问问他, 究竟是不是那个“九”。

    沈观鱼心里翻江倒海的,赵究倒是面色无澜, 将那画接在手中,他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侍奉晚膳的人走空了,沈观鱼面色更加不对, 她放下筷子走过来。

    这幅画和那江渚双鹤唯一不同的就是变成的单鹤, 水里多了一尾鱼,大概是临摹到一半又自作主张改了。

    “那时候的人,是你!是不是?”

    她主动答了他的手,迫切地想要这个越发明显的答案。

    外头的大风终于吹得没劲儿了,大雨开始倾盆落下, 连带着阁中烛火晃动,将赵究的脸照得半明半暗。

    他点头,有些无谓道:“不过往事罢了。”

    得了答案, 沈观鱼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她低头看自己的袖子上的玉簪花儿, 旧时的事在脑子里反复来去, 明明已经尘埃落定的事, 又惹她多了些纠结。

    她有些感慨和遗憾, 那时的感情太缥缈,到今日才揭破, 早已什么都不剩了, 偏如今她对赵究又重新产生了懵懂的感情, 那些阴差阳错像花开在了不为人知的地方, 发酵得让人心口酸涩。

    沈观鱼轻叹了一口气,蹲下来枕在他膝上,抬眸看他:“那中秋梅妄亭,可是我会错意了?”

    赵究摇头:“没有,朕是想见你,但那日家中出了事。”

    他娘忽然被告通jian落狱,没过多久就在牢里死了,等赵究从这件事中回过神来,沈观鱼已经离开苏州去了京城,之后他也被皇帝的亲卫带回了京城,却身不由己。

    沈观鱼成亲那日,赵究从京郊别庄里逃了出去,皇帝不想要一个废物做儿子,只有赵究活着从别庄里被培养出来,皇帝才会认他。

    可他逃出来了,情不知何时起,已在心脏扎根,赵究竟拼了命也想去看她一眼,惯常思虑得失的人甚至不知道这样有什么用,也说服不了自己。

    他靠着一双腿走进了京城时形如乞丐,喜庆体面的迎亲队伍从面前经过时,长长地看不到尽头,他站不住了,扶着一根木桩翘首望着,想知道沈观鱼嫁人了,她欢不欢喜。

    最终也只来得及看她的花轿一眼,就被追出来的人带了回去,皇帝吩咐人将他打得只剩半条命,此后再未相见。

    细腻的指腹轻轻触碰他的眼睛,沈观鱼小声说:“这里有点烫……”她看到赵究的眼尾有些红,又疑心那是错觉。

    “是吗?”

    他笑着抓下她的手,将人拉起抱到腿上,轻吻她的嘴唇。

    温暖而平静的吻,沈观鱼轻轻回应他,手掌落在了他胸口,那里跳动得沉稳有力。

    “玉顶儿……”

    亲吻的间隙,他轻轻念起一直萦绕在心里的称呼。

    似炎夏溺进清凉的潭水中又被揪着领子提出来,沈观鱼不得不清醒,这个名字,赵究怎么会知道?

    他们唇瓣分开,额头轻抵着对视。

    “你怎么知道?”

    她首先想到的是赵究将她查了个底朝天,他的回答却是:“那坟场那夜,你自己说的。”

    还没生起来的气就垮了,沈观鱼忍不住捂自己的嘴,她自个醉酒发痴对人说了小名,还轻薄了他,刚刚还准备跟他生气,她才是不讲道理的那个。

    这真是这辈子最丢脸的事,沈观鱼尴尬地要起开,赵究却抱住不许她,“你当时强了朕,不负责?”

    沈观鱼不回话,被按住还要扭着离开。

    赵究拍轻了她的翘臀一下:“别扭,那儿要叫唤了……”

    他不说是哪儿,沈观鱼已经察觉到了,她挪不开位置,跟坐着烧成了热炭的木条似的难受,她闹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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