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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保护，不是报复啊！”李佳擦干净不知道是因为难受哭的眼泪还是听见lisa说的话笑出来的眼泪。

    知道自己肯定说了不对味的中文，也不好意思的坐在一边，捂着脸。

    李佳拍了拍史言的肩膀，“离开她，就是正确的。”

    史言勾了勾嘴，想告诉她瑶瑶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她还是忘不了那些话那些事。她有什么可以来为周琪瑶辩解呢？

    ———

    国外待了四年了，国内过年，爷爷奶奶挣着和史言视频聊天。

    “你个小没良心的，自打去国外，到现在也不回来，这又过年了。”

    奶奶看着视频里，瘦瘦的人，嘴上说着不好，但还是心疼想念。

    史言忍不住红了眼睛，“奶，这不是学校没给假期嘛。”

    “那你四年都没有假期？也没有回来看我们。”奶奶还没有说话，旁边的爷爷就说了，老头一脸不高兴。

    史言不知道该怎么说，沉默了一会，“有时间就回去…”

    史厅伸着脖子悄悄去看手机里的人，他和史言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聊天了，好像真的从她离开国内，去上学那天，再也没有和他联系过了。

    倒是黎莹经常问她一些生活起居，母女两人还能说一会。

    家里的姑姑叔叔也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只是知道史言和她父母闹了很长时间的别扭。

    “言言啊，听你mama说，你和你那边的朋友一起开了家中华小吃？”奶奶说。

    史言点点头，“也不算是一起开的，我朋友和她对象一起办的，只是他们资金不够，我就帮他们了写资金，后面他们说相当于我入股了。”

    奶奶笑眯眯，“言言也是小史总了。”

    这句话，她想到有一次她和刘恒雨说的话：我也想当甲方。

    “收入怎么样？”爷爷问。

    “还不错，这边的人对咱们国家的美食都挺喜欢的。”

    史言自从投资了以后就没有去打工了，一部分原因是餐厅收入可观，另一部分是她在给自己的教授当助理，每个月也有工资，不那么累，可以更好的学习。

    爷爷奶奶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最多的话就是叫史言照顾好自己，没有钱也问他们要。满满的都是对孙女的爱。

    史言有些承受不起这份爱，他们不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不知道她的叛逆，不知道她们疼爱的孙女走的是一条与众人不同的路。

    结束视频，史言走到阳台，已经下了很大的雪了，这个国家的雪总是非常厚。

    她记忆里里最多的就是雪，在不同时候，好像都会有雪飘下来。

    有快乐，幸福，伤感…

    李佳和lisa回来了，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