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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栀子花 (第2/2页)
么认为。 成铎和南天远的关系,连舟清朗都不被告知。 从检察院出来,乌金西坠。 没等到南天远的任何电话和信息,成铎还是选择照原计划进行。 市中心商住两用公寓的顶层,日式茶室,隐蔽又不失格调。 还是御用包间。不用开口,老板娘已经备好他偏好的茶点和红茶。 “还是两位么?”姑娘一边沏茶一边问。 成铎想了会,点头。 于是,接下来的叁个小时,成铎坐在另一个白茶盏面前,一个人默默品茗。 隔壁有声音,应是来了客人。 玻璃隔断遮掩了一层竹帘,他只听到有人倒水和茶盏与桌面相碰的声音。那个人与成铎时间高度保持一致,也是叁个小时。 成铎刚起身,就听到了隔壁纸门拉开的响声。 城市的晚高峰,堵车严重。一溜红色尾灯,看不到头。 被裹挟在车流中,成铎打开音乐,单曲循环李斯特的钟。 这是南天远推荐给他的曲子,他一耳朵爱上了。 看来,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情。南天远没有再联系他,躲回了他的真空世界。但成铎明白,一切都不会变,仍旧按照既定的轨道进行下去。 他做他的分内事,南天远一向自有办法。 音乐又循环到开头。清脆悦耳的钢琴声回荡在车厢,成铎长叹一声,满腔浊气也随之驱散。 一辆急救车在后方鸣笛,前面两排车道的车辆自发四十五度转轮让路。 成铎因此从后视镜看到了侧后方的卡罗拉。 眼神微凛。他多了心思。 没这么巧,黑色的,同样的车牌。因为数字很特别,结尾两个4,在地下车库他就多看了一眼。 成铎没再继续前行,找到最近的出口下高架,随便找了个酒店。 他决定先不回家,静观其变。 晚上的交通局大楼很安静。秘书走向宋仁礼办公室。 皮鞋敲打大理石地面,声音清脆。 宋仁礼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指间的烟燃了大半,烟灰将落未落。 “说。” 秘书掩上门,仔细汇报南天远和成铎的行踪。 “总之,近一周观察,这两人没有任何交集。成铎每天往返公司和家,两点一线。除了周一那天。” “周一?” 秘书靠近,压低声线,“南天远说周一见,我们以为他要见成铎。事实证明,成铎从未和南天远见面过。不过,周一成铎去了趟检察院。” “嗯。”宋仁礼弹掉烟灰,张嘴咬住烟屁股深吸一口。 “暂且相信他。”宋仁礼冰冷的眼中透着阴恻恻的光,“招标结果正式公布。展铎加入供应商名单。” “那边事情办得如何?” “季……李放狡兔叁窟,被他逃走几次。” “我只要结果。” 宋仁礼抬手,将烟头在秘书露出半截的小臂上狠狠碾灭。 登时空气中毛发烧焦的味道。秘书额角抽动,手背青筋凸起,却一动未动。 “还有五天。我等你们的交代。” 他缓缓起身,拍拍秘书僵硬的肩膀,“船沉了,你我都跑不掉。” 葫芦:所以,南天远算是自救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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