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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念丰盈(H) (第2/2页)
体内的roubang还胀着,再懵懂她也明白他想干什么。但是她真的无法从心理接受。 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水rujiao融,她还在震惊中,不知该如何面对。 然而身体比灵魂更诚实,含着粗壮一根,刚吃饱,又不餍足。濡湿了他下腹,吸吮着柱身,想吞下更多。南天远抵着她眉心,“跟我害羞什么。” 话毕,从下往上耸动,次次顶到最深处。 乳波在眼前荡漾,南天远哑着嗓子,“糯糯,喂我。” 这又是什么,莫非南天远这么热衷于美食,舟若行大脑一片浆糊,冥冥中回忆起小黄文片段,顿时又明白一些。 他抓着乳rou,肆意揉捏,那是舟若行身上最白嫩的地方。嫩rou从指缝溢出,一手难以掌握。 舟若行红着脸,主动捧起,顶端翘立,磨着他唇边。他舔着乳首,含糊不清地说,“甜。” 南天远最喜欢这处丰盈。 第一次和她温存,脱下文胸时,他就抚着rufang说,早就想摸这里了。你晃着胸脯跑来跑去,我馋很久了。 色鬼。舟若行害羞,说,以前那时候刚发育,我也很害羞啊,都有穿运动bra,一是防止下垂,二也是防你们这些饿狼。南天远说,从此之后,这两团就是我的了,糯糯,你先喂我。 后面几乎每次云雨,南天远尤其偏爱那里,一定要又舔又吸,像是婴儿般埋在她乳沟,爱抚扯咬一番才放过她。 自己主动将rufang凑到男人嘴边,舟若行的羞耻感拉满。她本应该放下,却着迷般跟随男人的指示取悦他。南天远换了个姿态,翻滚半圈,与她侧躺在床上,拉起一条腿,做最后的冲刺。 她这才意识到,之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闹。 被顶到花枝烂颤,神志混乱,体软骨酥之际,她又泄出液体,抓着他的后背,嘤咛,呻吟。 一张嘴,她被自己吓到了。太媚太勾人了,婉转轻啼,像是哭,极端的痛苦,又像是享受,极端的舒服。耳畔响起鼓励的声音,南天远精关一松,全交给了舟若行。 roubang射在深处,还未疲软,不舍得拔出。 他粗喘,听着彼此的心跳,目光在她身上缱绻。 钟表滴答,长久的静默,舟若行瘫在他怀里,任凭他一遍又一遍的亲吻。 拂去她缠在面颊的长发,他说,“等事情办妥当了,我带你见见我爸吧。” 谈婚论嫁那会,南天远就对舟若行说,我父母都不在了,只有我一个,从今以后,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家。舟若行想多问两句,但是对于父母,南天远不愿多提。 事情即将收尾,南天远觉得,他可以慰藉家父在天之灵了,也终于可以卸下重担,带着妻子拜祭父母了。 从前不想告诉她太多,是不想她卷进无谓的仇恨。佛曰修行内观,仇恨需要化解,而不是铭记。但是他做不到。他经常坐在白玉释迦佛像前,想起和父亲的过往。然而内心若沸水翻腾后,也不过是徒留伤痕。 舟若行听得云里雾里。见他爸爸?难道25岁的自己这么糊涂,嫁人之前都不见他家长的么。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撑不住眼皮,在他臂弯睡去。 这一夜,她睡得不安稳。南天远温热的掌在她身下留下密密麻麻的痒,又在她耳边低语,絮絮说着情话。她记不清了,但是半寐之间,她还是动容,南天远是何时,爱她爱到这等地步。 葫芦:耶,没写一个“cao”字,我也学会炖“文rou”了嘛!(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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