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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厉害，但是我现在不是跟确定是否是她。我确实有个办法，只要我们杀了你，直到被杀的那个死亡后身体消失，我就能知道到底是真的了。”说着立香投影出长木仓，一副我准备好了的样子。

    “这个方法太凶残了，小翅膀，快点救救我。”左边的夜翼哭喊到。

    “……”右边的夜翼已经石化。

    “虽然这个提议不错，但是我们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吗？”杰森再度看向立香。

    #盯#

    #醒醒，这个时候公报私仇也没用，老蝙蝠都已经揍了，干掉迪基没有用#

    “好吧。”立香再次倒戈“她虽然可以通过触碰来读取记忆模仿他人，但是这个触碰中的复制是不完全的，还是会有些遗漏，你可以通过询问然找出那个是真的。”

    所以奇奇怪怪的一问两答开始了。

    “你的父母是谁？你们是干什么的。”

    “约翰·格雷森和玛丽··格雷森。我们在马戏团工作，那是我童年最快乐的时光。”左夜翼主动回答道。

    杰森用眼神示意右夜翼回答问题。

    “yes，马戏团是我童年生活过的地方，永远的马戏团，飞翔的格雷森。”右夜翼回答道。

    “虽然，接下来的问题有些让人心碎，但是他们是怎么死的”

    “e on，小翅膀这个问题不是一般的让人心碎。”左边的夜翼嘟囔着“当地□□向马戏团团长勒索保护费遭到拒绝，将空中飞人表演用的绳索淋上强酸。所以他们才会在我面前死去，而我无能为力。”

    右边的夜翼回答相差无误，甚至还说出了他被布鲁斯·韦恩收养。

    “少年泰坦的时候，你都跟谁搞过”

    “这么问太粗鲁了，好吧好吧，让我数数，唐娜，芭芭拉，星火，朵恩。”

    “那么，在你成为夜翼之后呢”

    “海伦娜·贝蒂内里，夏安·弗里蒙特，狼蛛女，卡拉·丹福斯，罗莉·艾尔顿，马戏团双胞胎的艾丽吉和玛格特，女房东克兰西，知心大姐。拉亚·威斯特利，青梅竹马。索尼娅·祖科，珍妮·威尔森，斯蒂芬妮，罗斯·威尔逊，杜拉·丹特，肖恩·曾”

    “fuck，don’t say”看着夜翼一本正经掰着手指头的说出曾经女朋友的名字，杰森只想打人。

    “哇啊!我该说什么。”立香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然而，她的手还在偷偷的录视频。

    “谁是布兰顿·思怀兹”杰森觉得放弃感情模块，问点其他的。

    “是我，我的假名。我曾经失忆，这是我失忆的名字。”

    …

    …

    …

    “能问的都问了。”杰森叼着烟一脸烦闷，夜翼们的回答都一样，他甚至问了蝙蝠侠的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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