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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你当时也不知道。”

    “嗯。”

    沈翊收下舒窈的安慰，即便那么多人跟他说过类似的话，可是最让他感到温暖的还是只有舒窈。

    “沈翊，让我见见陆泽吧！”舒窈蓦然开口说道，“我也想为你们尽一份力。”

    除此以外，舒窈觉得自己有必要和陆泽说清楚。

    沈翊没有说出婉拒她的话，眼中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他道：“谢谢你，舒窈。”

    ……

    舒窈一个人到了审讯室见陆泽，陆泽的双手被锁住，显然是在担心他会突然情绪不稳引起暴动。

    当舒窈走进来的时候，陆泽的眼眸倏然划过一抹明亮，他灼灼盯着舒窈，口中喃喃叫了一声，“小姐。”

    舒窈没有回应，坐在他的面前，甚至脸上没有任何的笑容，只是公事公办道：“陆泽，我已经来了，你可以告诉我那条关于雷一斐的线索吗？”

    陆泽没有直接切入正题，而是突然露出苦涩的笑容，“小姐，你现在已经这么讨厌我了吗？就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舒窈面色苍白，抿唇说道：“你既然选择做出那样的事情，拿什么来要求我原谅你？不仅仅是现在对我下药囚禁，就连七年前陈轻的那件事情也有你的手笔。”

    被舒窈一条条揭露他所有的阴谋诡计，陆泽只觉得他整个人变得格外肮脏污秽，而舒窈还是那么高高在上，和他这样的人完全不同，有着云泥之别。

    “小姐，是我错了。”陆泽如今觉得后悔，他宁愿当初心怀卑劣地跟在舒窈身边做事，也不希望如今她看着自己只剩下这样的表情。

    “对不起。”

    他终于低下头真诚地道歉，只是这一声歉意终究来得太迟。

    此刻的舒窈心中五味杂陈，毕竟陆泽跟自己相处过十几年，曾经也是将他当成朋友的。

    舒窈悠然叹息了声，说道：“既然知道错了，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可以跟警局申请减轻你的刑罚。”

    既然舒窈来见自己了，陆泽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都说了出来。

    “七年前，我去找陈轻的时候，正好他的哥哥陈舟也在，当时他们有过一段对话，很巧的是，我将那段对话录了下来，不过那份录音并不在我的身上，在我的房子里。”

    陆泽顿了顿，继续说道：“小姐，录音笔在我的房间，你让杜警官他们去找吧！还有我想问你一句话，你有喜欢过我吗？”

    舒窈起身，她道：“没有。”

    然后她离开了审讯室。

    唯独陆泽一人身上浸染着黑暗，没有人可以将他从其中的泥沼灰暗中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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