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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就梦里以为自己抱着一根柱子逃生,把梁佑齐当成了那根柱子,还一个劲往他脸上蹿。 希望糖糖不要讲这件丢脸的事。 但往往事与愿违,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这边捂住了甜心的嘴巴,但她手没这么多,捂不住糖糖的嘴。 糖糖话还没说,先自己笑开了,边笑边说,“后来我哥和我爸妈都来了,我哥刚坐下,瑶瑶哇的一声哭着跳进他怀里,把我哥当时吓的啊,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瑶瑶像树袋熊一样抓着他,扯都扯不下来,想起我哥那个表情和画面特别可怜又搞笑,哈哈哈乐死我了。” 叶奚瑶低着脑袋,脸颊到耳根粉嫩一片,默默低头吃着东西,决心把周围的声音都当做空气和背景。 笑声中,秦格问:“后来是怎么扒下来的?” 糖糖眨眨眼,冲梁佑齐努努嘴,“这你得问我哥呀。” 好奇宝宝秦格望向梁佑齐,“梁兄,后面你怎么把小丫头扯下来的?不会抱了一个晚上吧?” 梁佑齐侧眸扫向身旁早已羞得不行的叶奚瑶,她皮肤白,脖子和耳根红的很分明,收敛心绪,他低眉笑了笑,淡淡道:“不记得了。” 叶奚瑶握着汤勺的手指不由攥紧,清亮的汤底仿佛也蒙上了一层雾霭,她小口咬着最爱的蟹粉狮子头,明明那么鲜美,却吃不出任何味道。 失落的情绪并没有维持太久,便被接踵而至的计划取代了。 饭后,糖糖和甜心去后院喂鲤鱼,叶奚瑶找了个借口没有一同去。 男人们吃完饭聊了会儿天,梁佑齐起身离开,叶奚瑶赶紧跟上,见他穿过前厅,没多想地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她脚步极轻。 梁佑齐似乎没警觉,一径向前。 自幼的仪态教养,让他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过于放松,就连走路也是腰背挺拔,沉肩立胸,目不斜视,自带气场。 虽然爽心悦目,但此刻叶奚瑶全然没有欣赏的心情,满腹的郁闷和吐槽。 就没见过比他心还黑的人,煤炭都没他黑,比叶奚沉还坏。 叶奚瑶跟着走进了一扇侧门内,里面是花房,大片名贵的花卉,清香味四溢。 梁佑齐却不见了。 奇怪?去哪儿了? 正疑虑,身后传来悠悠然的声音:“在找我?” 叶奚瑶定了定神,不慌不忙转过头,“你不是说要还我钥匙吗?” 梁佑齐扶着门把,动作随意地关上了门。侧过身看着她,眼里露出疑惑:“我说过吗?” 叶奚瑶瞅着他的动作,“你关门干什么?” “关门。”他低头笑了笑,“当然是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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