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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顾着,才可保娘娘安康无虞。 切。 看着她这般自夸,我笑了笑。 思索了一会儿又道,容妃啊,到底是太后的侄女,如今咱们惹了她,我总觉得对不起太后。 苏泽嗤笑,表侄女罢了,便是太后在时也不曾对她怎样。若论亲疏,咱们阿烁才是太后娘娘最疼爱的亲孙女。若是太后还在,容妃此番可不只是罚俸禄这么简单了。 用过午膳之后我就又想睡了,却不想皇帝又来了,还带着方素白。 说是给灿儿和阿烁带了新的先生。 此番我也不吝啬,只让苏泽带着方素白去了书房。 我真是羡慕我的两个孩子,还能见证一番自己师父的爱恨情仇。 倒不似我,只能和皇帝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的。 虽如此说,如今我也是乐意和皇帝相处的。 即便这回他罚容妃的事,我是不认同的,但不得不说,我真的领情,也真的感动。 皇帝这回过来照常是先传了在我这里候着的太医过来,从脉案到汤药,事无巨细的问了一遍。 又问我今日精神好不好,睡得怎么样。 我告诉他,本也没什么大病,不过是气得狠了,如今不气了,自然便好了。 这厢,苏泽领着方素白来书房给两个孩子讲解经义。 此番讲的是西山先生的《大学衍义》中的《西京清麓丛书续编》本。 苏泽倒不是不通,只是她太过严厉,原本便枯燥的经义被她一讲解,更可怕了。 方素白便不同了,不仅能引经据典,肚子里还颇有些市井中的歪才玩笑。 谈笑间令人如沐春风一般。 连整日里走神打瞌睡的阿烁,如今都睁着大大的眼睛目不转睛地听着方素白娓娓道来着。 帝王当尊者莫如天,所当从事者莫如敬……天之监观未尝不一日在此也。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我在徐州的时候啊,曾听人说过,须弥山上有一个老神仙,有一次,他见了一个打铁的匠人…… 方素白缓缓的说着,讲一段经义,便说一个民间好玩的趣事。 不急不躁地又不误了正经的课业,还让俩孩子听得津津有味的。 此番,苏泽不高兴了,板着脸坐一旁也不说话。 奈何此时却没有人注意她。 方素白正口若悬河呢,俩孩子也正在专心致志地听讲,都没有注意到满腹怨怼的苏泽此时脸色不善。 苏泽这个时候快气死了,这俩孩子是她一手教养长大的,不是应该与她更亲近吗? 这是什么意思,来了个不知好坏的乡野先生,他们的魂就被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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