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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礼固天下。 史书上不乏许多被史官们赞颂至极的威武帝王,开疆拓土虽不少,可是在位期间因着战乱弄得劳民伤财,民不聊生,百姓无立锥之地。如此,真的算是明君吗? 如今皇上仁,德,礼无一不有,事事都为百姓着想,已算得上是明君了。不必再以什么样的准则来苛责自己。于百姓无愧,于祖宗无愧便是足够了。 皇帝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放到我面前道,你所言极是,功过让后人评说吧。 良久,他又突然道。 子润,朕这些日子里总是梦见母后,她还像小时候那样跟朕说着话,朕真的很想她。 他有些哽咽了。 听皇帝提起太后,我也沉默了。 何止是皇上,便是我,想起太后也是一样的难过和思念。 她是宫里,唯一愿意护着我的人。 近来,我已经有日子没有梦到她了,听皇帝这样一说,我的眼睛也是一下子湿了。 彼此相顾无言良久。 他伸出手来握着我的手,我们就这样沉默着,彼此慰藉着,陪伴着。 我默默的流着泪,为我们对太后的思念,也为彼此如今的无奈和责任。 翌日早晨,许久不来见我的郑灿和郑烁倒是规规矩矩的来我这里用了早膳。 一上午在这里叽叽喳喳的同我说着这行宫里什么样的景致呀,什么样的物件。 又说起了他们这几天结识了谁家的公子,谁家的小姐。 我只告诉他们与人相交要诚心,不要自恃皇子公主的身份于别人难堪,注意安全按时回来便完了。 谁知用过早膳他们也不曾出去,还在我跟前晃悠着。 我有些纳闷,尤其是阿烁,这会子竟然还拿了书坐在一旁写诗读词的。 我问了灿儿才晓得,原是今日宣慧公主说在瞿芳洲办了诗会,邀一众女孩们都去参加。 都是适龄的女孩子们在一块,阿烁也十分想去,但是她诗词上的功夫又很平平,因此便在这里临阵磨枪了。 我劝阿烁道,你作诗填词都不是很通,去那诗会做什么呢?到时你落了下乘被人笑了,回来又要和自己赌气了。不若跟着你哥哥外头一块儿玩去,那样还尽兴些。 阿烁看了看灿儿道,这两日跟着他尽是受累了,他只忙着跟那些公子们合着伙去蹴鞠打猎什么的,我一样也不会,他带着我像个跟班似的。我再不想跟着他了。 灿儿笑了笑,你让母后评评理,我教过你不曾,你自己不愿意跟我们一块儿,还怪到我头上了。 我只好对阿烁道,若真是想要去诗会,先放过这一回吧,在我这里和你苏师傅好好学一学,等有了造诣,我再做主帮你办诗会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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