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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姐若是带上耳坠一定更会美的。” 傅宛鸳都快哭出来了,眨着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两人。怎么嫁人还要扎耳洞。 “小姐忍忍就过去了。”云因拉下了她的手。 吴mama拿出了两颗小豆子,一前一后的夹着她的耳垂,轻轻的揉着,慢慢加力。 见差不多了,就将银针放到火上燎烤。 傅宛鸳看着烧红的银针,抿着唇,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一脸的视死如归。 “啊!” 针才扎破了皮,傅宛鸳就吃痛大喊了出来。 吴mama都被她吓得手一哆嗦。 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陈雨冲了进来,一把拎开了正在“行凶”的吴mama。 屋内的几人都被他吓得一愣,连还在喊痛的傅宛鸳也闭上了嘴。 吴mama被吓得手里的针都掉在了地上。 陈雨看着眼掉落在地上的“凶器”一脸凝重的问道“二小姐,出什么事了?” 他在外面听到傅宛鸳的叫喊声,就立即冲了进来。 傅宛鸳回过神来,看着神色紧张的陈雨一时间哭笑不得,无力的抚了抚额“你快把吴mama放开。” 陈雨犹豫着松开了手。 吴mama被吓得不轻,傅宛鸳连忙让云因先扶着她下去休息了。 陈雨看着被云因搀扶下去的吴mama也是一头雾水。 傅宛鸳解释道“吴mama是在给我扎耳洞。” 好在陈雨只是将吴mama拎到了一旁,没有出手伤到人。 知道自己搞错了的陈雨有些窘迫的挠了挠后脑勺,他也没想到是在扎耳洞。 这二小姐叫的也太撕心裂肺了,原来女子扎耳洞是那么痛的吗? 陈雨出去后,傅宛鸳起身坐到了妆镜前照着,因为突然冲进来的陈雨打断,吴mama只是刺破她的皮,沁了一个小血点在耳垂上。 傅宛鸳掏出手绢压了压,又瘪了瘪嘴,好痛! 经过这一次,她怕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再扎耳洞了。 晚上,傅宛鸳才躺进被窝,就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 她只当是云因进来熄灯了,就没有抬头看,闭上了眼睛。 傅宛鸳发现脚步声停在了床前就不动了,过了一瞬还是没有动静,她感觉站在床前的人正在打量着她。 傅宛鸳忽然就紧张了起来,这人肯定不是云因或蒹葭,可是谁会在夜里来她的房中。 傅宛鸳藏在被下的手紧紧的握着,也不敢张开眼睛,就这么僵持着。 忽然,她的耳垂被一只微凉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傅宛鸳刚要大声呼救,就闻到了鼻端处传来了一股熟悉的书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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