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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一顿，缓缓握拳，眼睛慢慢染上了血红，眼角开始浮现暗紫色的纹路，表情讽刺而疯狂。

    明明与现在你在一起的人是我，你却还想着别人。不就是一个死掉的废物吗？就这么值得你惦记？

    林冉的气息越来越恐怖，清笛似有所感，想要转身，却在转身之前被抱住了腰身。

    “清笛。你在……想谁？”他的声音很低，清笛看不见他的表情，以为他只是闹闹小脾气，于是随口应了一句“并未”。

    “并未？”林冉的表情越发冷峻，脸色也黑得可怕，“那就好。”

    “天色已经晚了，你也该回寝殿了。”

    “今夜，我与你一道。”他凑近那莹白的耳垂，吹了一口气。

    “……”清笛皱眉，“不必了。”说着就要把腰间的手挪开，不曾想他的劲儿很大，不愿松开，与往日顺着他的模样完全不同。

    “林冉？”

    “林冉？”他嗤笑一声，“尊者记错了吧，我叫殀冉。”

    “……”

    “怎么？”他把放在那腰间的手缓缓上移，转而捏住那精致的下巴，迫使那人抬起头，“记得殇陌，就记不住殀冉？嗯？”

    清笛震惊，这人刚刚就在这里了，听到了他刚刚说出口的名字！

    殇陌……上一任魔主，找来了与清笛模样相似的司越，还用自己的力量使司越成为了御星司，以至于……后来死在了战场上。

    清笛对他，不过是愧疚，罢了。

    “我待你不薄，为何你还要念着别人？为何？”

    捏住下巴的手用力，引来清笛的闷哼。

    “我本是无心无情之人，又会念着谁？魔主是不是太闲了，竟然有时间来管我的事。”

    “你不要逼我，我不想伤害你，你知道的。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

    林冉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本以为已经恢复了，但现在看来，似乎还是那个模样，记忆和血脉的影响对他来说，太过于致命。

    “你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作什么？”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微微的哭腔。

    “……我很在意，那**去洛馆。也很在意，你越来越失常。我担心你，可是那些感情不该是我有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你，”林冉把放在他下巴处的手移到他的唇瓣，轻轻摩挲着，眼睛里的血色褪下去了不少，情绪也平稳了许多，“也许……喜欢我？”

    “……”

    喜欢？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

    清笛抿唇，他不懂风花雪月的情爱，也不懂……什么叫做喜欢。

    第82章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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