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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化成人之后第一次与大蛇单独相处，虽然他们明明相处了很久，可他还是有些紧张。

    戴漠寒也有些紧张，他捏了捏手中的杯子，苦思冥想的寻找话题，好让自己与林稚更加亲近些。

    可是混迹了人类世界有一段时日的大蛇还未完全学会寻常人口中的风花雪月，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现在感觉怎么样？还习惯吗？”

    林稚低着头转悠着手中的杯子，闻言点了点头，“还可以。”

    毕竟他的内芯原本就是人类，怎么可能不习惯。

    戴漠寒点了点头，又说道，“那就好。”

    “嗯。”

    随即而来的又是一阵沉默。

    两人对这样的沉默似乎都觉得很尴尬，所以都在寻思着自己该说什么。

    “你……”

    “你……”

    脑袋一空的两人同时开口，抬头撞见了对方的眼神，顿了顿，很有默契的笑了起来。

    “你先说吧。”戴漠寒眼眉弯弯笑道。

    林稚嘴角里的笑容还没有完全落下去，说道，“我也是想要谢谢你，当初要不是你救了我，估计我就成为了仙丹了。”

    想起了往事，戴漠寒皱了皱眉，又觉得自己在林稚面前皱眉实在太难看了，连忙又舒展了眼眉说道，“当初你不也救了我一命吗？要不是你拖延了时间，说不定我真的会死在了那个老东西的手里。”

    这个老东西说得自然就是冰老祖。

    戴漠寒嘴里说得往事，自然是冰老祖一开始用风雪袭击封印之地的那一次。

    林稚连忙摆手说道，“这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呢。”

    于林稚而言，戴漠寒对他的恩情更加重。

    “没什么能不能相提并论的，”戴漠寒坐到了林稚的身边，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说道，“为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样的话听着就像是情话一般。

    林稚的脸微微发红，湛蓝色的眼睛里面也有些局促。

    戴漠寒的突然靠近令他无所适从，尤其他眼神坚定，一张好看的脸写满了认真。

    “我……”林稚嘴张了张，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的脑袋这个时候该死的空空如也。

    “你觉得我怎么样？”戴漠寒又问道，“喜欢我吗？还是害怕我？”

    这样的问题很是直白，直白的林稚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说喜欢？感觉又像是在向戴漠寒表白。

    说害怕？可是他真的不怕大蛇，这样说会不会太过于虚伪了。

    林稚纠结了一番，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不……不讨厌。”

    喜欢两个字他终究是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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