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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其实我觉得秦老师对你挺好的，你跟他好好说说，我觉得他会同意的。”

    “万一他同意了，但心里其实不愿意怎么办？”

    秦深对他好，他其实是知道的，但他不能利用别人的好意。

    “……”

    “那……要不咱们给钱？”

    季川贝：“……？！！！”

    他怎么找了这么个蠢助理！

    “你是觉得秦深缺钱呢，还是真以为他挂牌下海了？”

    明策不敢说话，他哪里不知道这提议可笑，可关键是他们除了钱，啥也没有啊。

    季川贝：“……你出去吧，我想静静。”

    第二天下午，片场。

    季川贝坐在休息区发呆，眼神无意识地跟着不远处的秦深移动，他自己毫无察觉，但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关注到了。

    明策看了一会儿，突然在手机上鼓捣了一阵，然后突然把屏幕杵到季川贝脸前。

    季川贝吓了一跳，正想骂人就看清了屏幕上的东西——

    一个丑到极点的玩偶。

    从配色到做工，无一不垃圾。

    季川贝迅速避开眼神，气道：“小明你干什么？”

    不知道他不能随便看这种东西么，万一变了怎么办？

    之前那几个蠢是蠢了点，可到底还是可爱的，颜值是他的底线。

    明策叹了一声，“少爷，你就不怕以后真变成这样么？”

    季川贝：“……”

    你住嘴！

    过了一会儿，明策又鬼鬼祟祟地伸手去包里摸了半天，而后从里面摸出一个方形的盒子，悄咪咪塞进了季川贝的长裤口袋里。

    季川贝莫名其妙道：“什么东西？”

    明策按住他的手，意味深长道：“口香糖。”

    恰好这时轮到季川贝的戏，他也没多想，只当是真的口香糖，站起身就朝镜头处走去。

    秦深正坐在镜头后看着屏幕，时不时和导演讨论一两句，季川贝走过去，看着他专注的侧脸，一时竟有些语塞。

    秦深抬眼看到他，神色毫无异样，还对他点了点头。

    导演笑着打趣道：“川贝，听说你盯着秦深看了一下午，都看什么呢？”

    季川贝立刻去看秦深，见他依旧是那个淡淡的模样，心里放松了些。

    “没有，我那是发呆呢。”

    天色暗下来后，屋里的光线正合适，秦深和季川贝的对手戏就开始了。

    这里的剧情是，季川贝半夜被噩梦惊醒，然后秦深抱着他安慰他，还亲了他的额头。

    导演讲戏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季川贝，“亲额头意思一下就行，到时候镜头拉远一点，从后面拍，你们不要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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