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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唐眯的脸唰地红了，后知后觉的紧张感随即袭来。

    ——今天怕是逃不过了。

    她眼神躲闪到一边，吞吐着问：“什、什么时候准备的？”

    顾起撕着透明薄膜纸，深深睨她一眼：“在浴缸泡过后第二天准备的。”

    他眼神邪魅，嘴角勾着暧昧的弧度：“我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

    唐眯脸上的红霞蔓到耳后,她嗔怪地踢了一脚他的大腿。

    顾起勾唇笑说：“小心别踢歪了。”

    说完从盒子里拿出一个正方形小袋袋，直接叼在嘴里，把她双脚往两边分开，俯身把人提到怀里，然后又是进来时的抱姿一路走回主卧。边走边恶作剧地把人稍稍往下一放,然后轻轻一顶,带着痞气的笑意传入唐眯的耳朵。

    真的又羞又气！

    进到房间，顾起刚想抬手开灯,被唐眯阻止：“别开灯。”

    顾起取下嘴角里的东西：“不开灯太黑了。”

    “那，开台灯吧。”起码不会亮晃眼。

    怎知顾起语气邪魅：“我想看清楚点。”

    “……”

    换来了她的双拳暴击。

    最后还是只开了台灯，唐眯在某人的纠缠中拔拉着把亮度调到最暗。

    让唐眯更加受不了的是，昏暗中每一处的触感都异常明显。他手指温暖干燥，所到之处都让她有想尖叫的冲动。

    要说上一次是学徒的探索，这次顾起从开始就运筹帷幄，完全懂得怎么做能让她忘却自我，更能放开。

    唐眯听到他的喘息声，还能感受到他周身的隐忍气息，但他全程都很温柔，很照顾她的感受，以至于她后来想起他们的第一次除了那一刹那的疼痛感，剩下的是他满满的温柔，还有他就耳边的低哄声。

    在脑海里有一道闪电划过，徐徐消失时，她忽然想起一个综艺节目，主持人问嘉宾多久没有蝴蝶在肚子里飞翔的感觉。那时她想：蝴蝶怎么能在肚子里飞翔呢？

    而此刻，她眼神迷离，娇喘未息，她好像知道了。

    原来，蝴蝶真的能在肚子里飞翔的……

    *

    第二天早上，唐眯醒来时顾起已经起床了。在床上磨蹭了一会才起床，一牵动身体一股酸软感袭来。

    她想起那次在莱斯卡酒店宿醉醒来的全身酸痛感，忽然噗嗤的笑了出来。同样的酸痛，但两者还是不一样的。

    她适应了那股酸痛感才起床，走出房间，发现顾起在阳台打电话，指间夹着烟，已经燃了一半了。

    顾起眯着眼吸了口烟，转过身看到唐眯，对着那头说了句话就挂了电话，顺手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唐眯刚好打开阳台门走了出来，一脸“被我抓到了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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