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烦恼(绿母)_【少年的烦恼】(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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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烦恼】(下) (第1/17页)

    2022年2月13日

    我想了很久要不要回复她,我一边画着草稿,一边想,我不是很情愿跟别人聊蒋方洲的事,这和问我的人是谁无关。

    我于是就假装没看到,想就这么算了,但最后又觉得不礼貌,到了睡觉的点,我给她回复了一条消息:「我们应该不算朋友。」

    没想到童瑶很快就回复了:「你们做了一年的同桌,我以为你们关系很好。」

    我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该睡觉了,晚安。」

    「晚安。」

    我猜她是想问我关于蒋方洲的事情吧,只是具体不知道想问什么,发现我不知道后就不问了。

    接下来几天蒋方洲都没来上晚自习,这就很奇怪了,按理来说,所有人都必须来的,高二整整一年也没见过他缺席过。

    mama应该知道什么,但他不来就不来,我有什么好问的。

    但童瑶问了,晚自习的时候mama照例来教室走一圈,路过我们这里的时候,童瑶叫了一声「舒老师」,然后问mama:「蒋方洲为什么一直不来上晚自习啊?」

    mama说:「他家里有点事情。」

    看着她们的对话,我不禁想起视频里蒋方洲说的,他每次想让童瑶给他口的时候,就会给她看mamakoujiao的视频。

    现在看着她们还如此正常的师生对话,让我已经无法直视。

    待mama走后,我问童瑶:「你为什么不直接问蒋方洲本人?」

    童瑶轻轻地说:「他不理我。」

    想想也是,就算是mama主动去找他都会吃闭门羹,童瑶就别提了,蒋方洲一直嫌弃她不够漂亮,身体也没多少料,只是因为可爱才去泡她,现在玩够了,自然就一脚踢开了。

    与童瑶魂不守舍不一样的是,那边陈惠子正常得很,跟mama一个样,表面上都是毫无波澜的。

    班上大部分也都认为陈惠子没跟蒋方洲谈过,陈惠子不可能会理蒋方洲。

    除了少数撞见过蒋方洲和陈惠子一起在外面的人。

    而知道蒋方洲上过陈惠子的人也就只有我了。

    我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现在提不起一点兴趣,晚自习下了后,我跟着mama一起回家,mama打开车门,挽着裙子坐上驾驶席的时候,我这才注意到mama今天穿了黑色的丝袜。

    我突然想起来,mama好像每天都在穿丝袜了。

    我又想起来,以前mama夏天的时候,不会穿很长的裙子,而这几天补课mama每天都是穿下摆快要到脚踝的长裙,是因为不习惯每天都穿不同的丝袜吗?想穿却又怕别人看到?mama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催促我快点上车。

    路上mama照常问我今天学习上有没有遇到什么难点,问我还需不需要再请家教给我补课。

    我说不用了。

    mama便开始专心开车。

    蒋方洲给我发了条消息,「你跟童瑶关系怎么样,你能不能劝下她,让她别再来烦我了。」

    「我们关系不怎么样。」

    「你们不是都做了半个学期同桌吗?」

    我只是回复他:「与我无关。」

    「好吧。哦,对了,我最近在追你大姨,跟你说一下,你没意见吧?」

    我握着手机的手一时颤抖了起来。

    mama奇怪地问了我一句:「你怎么了,盯着手机一动不动?」

    我这才惊醒过来,连忙说:「没什么。」

    我看着mama,她知不知道这件事?我问蒋方洲:「我妈知道吗?」

    「我没跟她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松了一口气,我问蒋方洲:「如果我说不,你就不追了吗?」

    蒋方洲说:「说实在的,我对你是真的有歉疚,我这个人有时候是真的看你老实就有点欺负你了,喜欢给你发你妈的视频,我是有点变态好吧。主要也是我这点破事,实在找不到其他人可以说,我其实是把你当朋友的,这一年有你听我说话我是真的很感谢,这次你如果反对,我就不追你大姨了,说到做到。」

    我本以为我会毫不犹豫地打出「那就别追了」。

    但真到了要发送的那一刻,我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我大姨怎么想都不可能被蒋方洲追到手。

    虽然我mama之前我也这样觉得,但事后看,因为我mama这个人比较温柔,心软,所以给了蒋方洲很多可趁之机,而且我爸爸心思全在画室和我的身上,mama感情方面出现了空窗期,所以才被蒋方洲诱jian了。

    而我大姨做了快二十年警察了,什么人没见过,性格也不比mama的软弱,是很强势的一个人,姨父在林业局挂了个闲职,经常在家。

    蒋方洲如果去追,肯定吃不到好果子。

    我不相信大姨会被骗上床。

    而且我也想知道一个终极问题,所以我最后这样回复地蒋方洲:「随你。」

    「我知道了。最后说一句,不管你怎么看,我是真的拿你当朋友的。」

    看到他这样说,我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没想到第一次跟我说这些话的人会是蒋方洲。

    想起凡是总总,一夜也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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