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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慈子孝】 (第3/17页)
牵起咏诗的手进了一间情侣酒店,年青人啊,还是比较冲动。 不过咏诗是一个清纯女孩,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上床也只是为了满足男友。 当然更不会有什么服务,只是虽然如此,凭着天仙美貌和姣好身材,即使什么不做已经足够叫人神魂颠倒。 「还…还没好吗?子孝…不是说只做一会…」 要知道「一会」 这个量词十分暧昧,可以是很短也可以是很长时间。 难得有如此娇美女友,试问又有谁愿意不好好享受?我们在酒店裡整整做了三 次,直至房间时限够了才不捨地离开,事后我送她回家,途中问道:「你上班一个月了,工作还好吗?」 「不错,同事对我很好,我也开始习惯了。」 咏诗跟我同一年大学毕业,跟以创业为目标的我不一样,她找了一份画则师工作,比我更早成为社会人。 把咏诗送到家后我便回到自己的家,这种时间老爸老妈应该进房睡了,我也乐得不用听那老头子噜苏,可以有个安静晚上。 可刚进自己睡房,却看到老爸坐在我的椅上。 「老爸,什么事?」 老头子面如铁色的问道:「你知道现在几点?」 「几点?不就一点。」 「你也知道是半夜一点吗?晨早出去半夜才回来,连一个交带的电话也没有,你这种是什么态度?」 我没好气说:「拜托,我是小学生啊?连大学都毕业了,晚一点回家有什么不妥?而且你不是说早上九点是黄朝百晏吗?现在又变成晨早了?」 「看你,事又不去做,每天就是吃喝玩乐,真是想气死父母吗?」 「我都说自己有打算,到底要说多少次老爸你才明白?你根本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这是因为你没有令人相信的能力,我问你,有做过什么令父母放心的事?」 老爸质问我道。 「什么没有?我考上大学,也顺利毕业不是很了不起吗?」 我不服气说。 「考上三流大学便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你这种小子简直是不知所谓!」 「三流大学也总比你好,在一个小公司当个小职员,一事无成便一辈子!」 「我一事无成?我养得你这么大,你说我一事无成?」 老头子动气了,我不甘示弱道:「打了三十年工,整家人还要塞在一间五十年的旧楼,你好意思当是成就?」 「还驳嘴?你这个不屑子!」 毕竟已经夜深,我也不想吵到邻居,勉强咽下这口气:「好了好了,我是不屑子,不跟你说了,可以出去了吧?我还要洗澡。」 说完我脱下外套随意抛在睡床,没用完的保险套从口袋滑出,老头子看到,抛下一声不屑的轻蔑:「哼,都说是个不三不四的女子。」 再次听到女友被这样形容,我禁不住怒从心起:「什么不三不四?我和咏诗交往一年了,有性行为亦很正常吧?」 「她那种在交友网胡乱结交男人的女生有多少男友你真的知道?一星期才见一两天,其他时间说不定都在陪别人!」 「我不许你侮辱咏诗!」 我忍无可忍,扑上前挥拳向老爸。 儿子竟敢动手,老头子亦怒不可遏地向我还击,两父子扭作一团。 「想打老爸?你这忤逆子!」 「我是忤逆子,你也是废老,是自大无知的废老!」 「我今天不亲手打死你这忤逆子,我以后不姓许!」 口舌之争在我家是日常小事,动手则还是第一次,被我俩吵醒的老妈听到由口角发展成打架,连忙跑过来劝止我俩。 两父子角力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在老妈的劝解下停手。 「你们怎么打架了?」 「老妈你来评理,我到底做错什么?根本是在无理取闹,不讲道理也要有限度吧?」 没法沟通,我和我的父亲实在没法沟通。 老妈好不容易把老头子拖出去,总算可以安静下来,咏诗说换个角度也许可以了解老爸,我想告诉她这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什么也不想了,睡觉!明天去看看有没什么便宜的单人房搬出去住!」 我把被单盖在头上,不再去想跟父亲的不快事,虽然未至于望他早死,但脱离他的魔掌,一直是我的最大愿望。 大约过了几个小时吧?睡得昏昏沉沉的我突然感到一阵头痛,是像水银泻地般,从脑垂体直痛出来,使我忽地从梦中惊醒,痛不欲生的抱着头颅:「好…好痛!发生什么事了?」 那是一种令人觉得自己即将便会死去痛楚,我在床上猛踢,牙齿用力咬起,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我记不起这剧痛持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是在痛极下失去意识。 「呜…我要死了吗…妈…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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