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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魇 (第2/4页)

脚指甲,一只只地拔。

    肖甜意抱了必死之心,她只是打算忍耐到最后一刻,能多陪木深就再多陪一刻。如果他让余下的两个匪徒碰她,她就马上撞墙自杀。如果他只是羞辱她,在rou体痛苦上折磨她,那她忍着。

    她不肖于再对变态说一句话,她将面前的那一小堆衣服撕扯烂,以表她的决心。

    变态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来,忽然说,“你是没见棺材!”

    “jiejie!”被关在另一头的木深心急如焚,他大叫,“你不过是想要简家的东西,我父母会给你的!你不要碰我jiejie!”

    可是,下一秒,就传来一声惨叫,肖甜意痛晕过去。

    “现在是第一粒。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坚持多久。”变态右手一抖,特殊的尖钳一松,一整粒血淋淋的指甲朝木深扔了过来。

    “啊!”木深头猛地撞向了墙壁。

    他没有死去,只是脑震荡。但血糊了他一面,是肖甜意用那堆被撕烂的洋娃娃衫给他止血,和擦拭。

    她抱着他,轻声叹:“木深,你为什么这么傻?”

    温情的时光总是短暂。

    那一晚,变态没有再出现。俩人相依相偎。

    她的指头肿了。

    而他的头破了。

    她吃不下,他就慢慢地喂她吃下小半碗粥。

    他轻声细语,“jiejie,我知道你想绝食求死。但你想一想我。”

    肖甜意叹:“木深,他们想从你身上得到东西,你其实是安全的。他们不会动你。你忍忍就好。但我不想忍了。我只想死。”

    黑暗中,有什么在闪动。

    她一抬头,发现是监视器。

    那个变态在窥探他们。

    这间屋子,变态从没有让另外两个匪徒进来。如此看来,他不希望被人知道,他X无能;让另外两人碰她,也就是他自己不行的证明了,他不会这么做。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除了他可以碰她,那才是绝对的掌控;让她被他两个手下染指,不够纯粹,比不上看姐弟轮乱要刺激;只有同时侮辱姐弟俩,才能令他获得高潮。

    可是,这样,木深就被彻底地毁了。他还只是个孩子……

    “木深,我会毁掉你的。”她看进他眼睛里去。

    他似是懂了,又似还懵懂着。

    他忽地抱紧她,“那就让我下地狱,我只要你平安!”

    “我愿意下地狱!”

    ***

    第二天,变态要她脱光,跳舞给他看。

    肖甜意以沉默作抗争。

    变态从衫袋里拿出老虎钳,肖甜意脸色变得苍白,痛觉像毒舌吐信,吞噬着她每一道痛神经。他还没走近,她就已经痛得全身发抖。

    “你想尝尝第二根手指被拔掉指甲的美好滋味是吗?”变态笑了,“你看,我又不能把你怎样,我没有d!你满意了吗?你现在满意了吗?!我只是要你跳舞给我看,你都不赏脸?!”

    变态开始变得癫狂。

    肖甜意的脸色全白了。

    木深说,“你无非是想折磨我们。这样你才会兴奋。你拔我的吧。”

    “不!”肖甜意含泪道。

    “我脱!我脱!”她猛地扯掉了白色的蓬蓬裙。

    她全身赤裸,在冰冷的倒春寒时节跳舞,手脚僵硬,像一只扯线木偶,已经没有了灵魂。

    木深的心破碎了,他知道,他这一生,都不能再完整,除非——那个变态死!

    变态手执摄像机,一边拍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在她全身发紫即将失温而休克时,变态把一件厚实又漂亮的红丝绒裙子扔给她,要她穿上。

    她穿上了。

    她继续跳。

    像穿上了红舞鞋,永远无法停止跳舞,直至死亡或者砍掉双脚才能停下。

    她的确穿上了一对红舞鞋。

    红丝绒洋娃娃裙,漂亮的红色舞鞋,她此刻看上去的确漂亮至极,又脆弱至极。

    变态发出喟叹:“真是我漂亮的娃娃。我的娃娃,你的美丽令我神魂颠倒,我真想听听你喘息的声音,和看着你打开的颤抖的双腿!”

    肖甜意麻木地坐在冰冷的地面,她的双脚脚踝肿大,已经跳不动了。

    变态走到她身边,将她抱起。

    她不再挣扎,安静而美好。令他爱不释手。

    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美丽的长发,而后抚摸她的脸,这是属于他的珍宝,世间只此一件。

    木深揪着铁门叫道:“你放开她!你敢再碰她,我就咬舌自尽。你就拿我的尸体去换吧,看看你还能不能要到简家的东西!”

    变态放开肖甜意,对着他古怪地笑,“那我送你一份大礼!由我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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