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_第102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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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纯净的面容,仍然抑制不了心里那股冲动。

    他轻声说:“阿京。”

    他很小心翼翼地伸手,像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把她慢慢抱到怀里,安抚地、虔诚地说:“跟哥哥走吧,哥哥是真的想你。”

    这两年,她走后的每一天,他没有一天不在想她。

    没有人知道他听说她有男朋友的那个夜晚,在车里坐了多少小时,驾着车绕着城市出神地绕了多少圈,她走后的那段时间,他总是去到她学校,出神地看着导致他们最后摊牌的那个地方,多少次。

    丛京这个名字,成了他心底最深的疼痛来源。

    他从一开始就是不舍的,即使,那个时候的沈知聿特别倔,总是坚守着他所谓的脸面,不肯低头。

    可是说白了,他就是爱她。

    即使触碰她,他手指也微攥着,和她间隔着距离,只是虚虚地抱着。生怕自己身上沾染了她。

    丛京半天没有吭声。

    直到,氛围静得有些令人不安。

    她低头,抓住他的手。然后,松开。

    她说:“都分手那么久了,不要纠缠了。”

    沈知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口那块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她说:“这里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地方,你要是想,可以,我们找个时间,体面地把最后的话说清楚。”

    -

    说体面,也并不体面。

    沈知聿在那场雨里淋了太久,回去就生了一场病。这是他几年以来第一次生病,高烧发热,在床上躺了十几小时,恍恍惚惚地睡着,挂了吊瓶人才好一点。

    但也是醒醒睡睡的,记着和丛京的约定,怕她来了自己却睡着,总是中途就醒然后看向病房门口。

    她没有来。

    家人中途来看他,他都是没什么神色的,靠在床头,维持着麻木的神情。

    后来脸色好了些,嘴唇仍旧泛着白。

    其实他也差不多已经想到结果了,只不过是,撑着最后一点希望。

    直到那天,丛京梳洗整齐过去,到了病房。

    那天她穿的是另一条小白裙,米色的浅高跟,眉眼温柔又清浅。沈知聿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移不走,一直看着。

    她拎着水果,放到床头柜,说:“才知道你生了病,所以带了点礼物。不是什么贵东西,不要嫌弃。”

    他说:“不会。”

    丛京又问:“感觉好点了吗。”

    “还好,也不是什么重病,可以出院。”

    丛京低头,嗯了声。

    本来以为该是最后谈判的场面,可是,意料之外的平静。

    像是到了最后临界点,什么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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