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萎死床（6） (第2/8页)

我想现在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哇，怎么了？」约翰

    说，怕发生最坏的情况，便向前探了探身子。

    「我只是觉得刺激感已经消失了。我们在这里已经做了我们能做的一切。而

    且每个人都知道一切，所以再也没有秘密了。它只是结束了。你不同意吗？」

    「不，」约翰防御性地说道。「什么都没有改变。我现在是个更好的人。我

    爱你。」

    「我……对你有爱，」克丽丝塔说。「但我不再爱你了。」

    「哦？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就是感觉不到。」

    「也许这只是你的问题？」

    「也许是因为康纳尔让我的高潮到来得比你更猛烈。或者是他把你打垮了，

    让你的小弟弟戴上了贞cao带。我不知道。」

    「是的……也许是这样。」约翰耸耸肩，接受了这种可能性。

    「但这就像，我们从来就不应该在一起，你知道吗？我总是为此感到内疚。

    我背叛了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可能持久。我不想因为夹在中间而

    伤害你们中的任何一个。」

    「所以你认为你不能再过聚居生活了？」

    「不，反正不能和你一起。」

    「和康纳尔？」

    「嗯，」克丽丝塔带着苦乐参半的微笑说。「康纳尔永远不会安定下来。他

    从不是一个女人就可以留住的男人。我从来没有真正知道只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是

    什么感觉。也许这是我想尝试的事情。」

    「好吧，我不想让你走。」

    「哦，约翰，」克丽丝塔说，伸手拍了拍他的膝盖。「我知道你想让我们都

    在一起。但康纳尔也会继续前进。你知道他会的。最后，我认为你和斯蒂芬妮在

    一起会是最幸福的。你最初爱上的那个女人。」

    「我真的爱她。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这样我就不会失去她了。」

    「我知道，约翰。我知道你爱她。在内心深处，我觉得她也爱着你。现在是

    你为她奋斗的时候了。恰到好处。没有我的干扰。」

    【三】

    约翰接受了克丽丝塔的告别。随着最后的拥抱，以及克丽丝塔的手指最后一

    次拍打他的贞cao带，他向她深情告别。第二天早上，当他告诉斯蒂芬妮时，她似

    乎对这个想法感到奇怪地松了一口气。也许她从来没有完全原谅克丽丝塔对她的

    男人所做的事情。

    尽管如此，尽管一切似乎比以前更接近于正常，约翰和斯蒂芬妮都无法摆脱

    空虚的感觉。他们都知道康纳尔并没有真正「爱」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他还年

    轻，在生活中没有目标。他随时都可能离开。当他离开时，约翰和斯蒂芬妮将不

    得不面对沉默。那个声音问他们：「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将不得不问自己，

    说实话，他们还爱着吗？他们曾经相爱过吗？

    第二天晚上，约翰和斯蒂芬妮共进晚餐。康纳尔在外面工作到很晚，所以只

    有他们两个人。婚后的生活感觉如此……不堪一击。没有人情味。那种刺痛感，

    那种火花在哪里？康纳在那个神奇的夜晚向他们展示的情欲在哪里？

    食物还可以。他们俩都看着对方……那么平淡无奇。没有欲望的表情，几乎

    没有爱，甚至没有愤怒的眼神。他们是否已经到了完全徒劳的地步？这是不是他

    们都担心的意识到的时刻，即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

    第二天早上，约翰向康纳倾诉，把他当作一个朋友，而不仅仅是一个男下属。

    「我认为我们正在走向婚姻的终结。」

    「那太可怕了，」康纳尔说。「发生了什么事？我以为我们很开心呢？」

    「我们是。但后来你来了，改变了一切，现在你要走了。不是吗？」

    约翰用遗憾的眼神看着康纳。他希望自己能留下来。尽管他很想独占他的妻

    子，但他害怕真正日日夜夜与她独处的想法，害怕跟随康纳的炫耀行为。他劣质

    的yinjing……

    「啊。是的，离开永远是最糟糕的部分。」

    「我害怕失去她，康纳尔。我不介意把她交给你。但我不想让她嫁给另一个

    男人。」

    康纳尔叹了口气。他向后靠了靠，摇了摇头，对他的学生表示失望。「这是

    你的问题。就在这里。」

    「什么？」约翰说，对医生的即时诊断大笑起来。「说我是个娘们？或者我

    的妻子讨厌我？」

    「不，问题是你害怕什么。你害怕其他男人拥有她。」

    「我并不害怕它。我只是妒忌。我承认，我疯狂地嫉妒她，因为她是我的。

    她属于我。而且我不会把她输给任何人。我将咬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