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呢喃-第二卷（3）跨年夜 (第4/4页)

 「……写在我身上，主人，把我变成你的东西。」

    在路楠期待的叹息声中拔掉笔帽，司毅脑海里浮现出那些只在有色影片和动

    漫里才看到过的画面。他先用手将路楠身上的薄纱睡裙卷到胸前，路楠乖巧地配

    合著他的动作抬高腰臀和脊背，然后低下头用贝齿咬住卷起的裙摆。随着笔尖移

    动，在柔嫩白皙的肌肤上勾画出漆黑的墨迹，犹如一卷洁白无瑕的宣纸被涂抹上

    了粗俗放荡的词句。他一口气依次在路楠的左侧乳峰、大腿和小腹上写了【宠物

    】、【情人】和【司毅专属】，之所以克制住了写上更多yin贱词语的冲动，是他

    不想刺激路楠更进一步自我贬低——至少不上床的时候，他还是更乐意看到一个

    灵动、细腻，羞涩中夹杂着渴望的女教师，而不是一个满脑子只有zuoai的rou娃娃。

    路楠呆呆地注视了身上的字迹一会儿，目光逐渐变得迷离，平日清澈的眸子

    宛若被催眠似的失去了焦点。她撑着身子在床上趴跪起来，小脸埋在司毅的腿间

    ，伸长脖颈去咬少年的内裤——

    正在这时，房间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轻快而有节奏，一个尽力压低

    音量的少女声线响起。

    「小毅，你还醒着吗？」

    ——jiejie？她这个时间来做什么？

    司毅的下半身硬得发痛，大脑出现了明

    显的供血不足，连思考也慢了半拍。

    路楠像是受惊的小鹿般瑟缩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扯过被子遮住身体，惊疑不定的

    看向司毅。

    现在关掉音乐装睡肯定是来不及了，司毅翻身跳下床，把书桌上台灯、也是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熄掉，涌上的幽暗立刻吞没了房间里的一切。接着，他凭借百

    叶窗透进的些许微光，踢踢踏踏地走到了门前，拧开了反锁的房门。

    「姐，你——哇哦~~」

    正想要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把凌霄哄回去睡觉，司毅刚看清门口少女的

    打扮，顿时瞪大了眼睛。

    察觉到弟弟审视的目光，凌霄羞涩地低下头，心里居然冒出一股小小的喜悦。她回到房间后下了好大决心，才换上了提前准备好的一身蓝白配色的水手服，

    勾勒着白边的裙摆遮到膝盖上缘，不算太惹火却恰好与她女高中生的气质完美融

    合在一起。配合著这套打扮，她特意将披肩长发梳成了双马尾，用两条粉红色的

    兔兔发绳系在脑后，宛如从动漫中走出来的JK系女主角。为了避免下楼时发出

    响动，她没有穿拖鞋，裹着白色过膝棉袜的小脚直接踩在地板上。

    「姐，你这是……」

    司毅听见自己吞咽唾沫的声音，开门前准备好的话语统统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我，有点睡不着，想和你一起睡……」

    凌霄不敢看弟弟的表情，低着头，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道。现在她后悔死了

    怎么会做出这么突兀大胆的决定——是被焰火绽放晃晕了头，还是被弟弟的甜言

    蜜语迷住了眼？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自然没有回头的余地，她只能强忍着

    脸上火辣辣的羞耻，说出早就想好的理由。

    「嗯，呃……」

    天知道jiejie是下了多大决心才能做出换装夜袭这种事，错过可就再也没机会

    了，但是——司毅偏过头，望向床上堆积成一团的被子，里面可还金屋藏娇的躲

    着一个女孩子呢。

    「别愣着了，先让我进屋，万一被爸妈看到就完了。」

    凌霄哪里知道司毅内心深处的挣扎，她穿成这副模样站在门边的走廊上，心

    脏怦怦狂跳，唯恐楼上有人突然推门出来看见这一幕。她见司毅没有反应，还以

    为他是被自己这身大胆的打扮迷住了，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索性不等他回话就闪

    身溜进了房间。

    只是犹豫了一瞬就错失了决定权，司毅硬着头皮把心一横，转身关好房门，

    一把搂住了站在旁边的凌霄。少女发丝间散发出的柠檬清香钻出他的鼻子，温暖

    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扭了几下——并非为了挣脱，而是调整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后

    放松下来。

    「小毅，jiejie特、特意挑选的衣服，喜欢吗？」

    「嗯，喜欢……姐，我跟你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