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漠北以后_嫁到漠北以后 第4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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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到漠北以后 第47节 (第2/2页)

属下这就去,这就去。”

    魏砚收着刀,厉粟吓得猛退了一步,“属下好好去练兵,不打扰王爷了。”

    离开军所时方正午,魏砚提缰上马。

    街上行人来往,见之是淮安王,纷纷躬身避让。

    魏砚手松松地牵着缰绳,时而掠过街边摆置的摊,看到几家卖耳饰的,不禁多看两眼。

    她是惯爱耳铛的,每对儿还不重样。

    娇气得厉害,不穿漠北的胡服,许就是因为没她那些襦裙绸缎好看。脾气也大,还爱嘴硬,得让人惯着。

    魏砚下了马,到一耳饰铺面前。

    “王爷,您看看要买什么?”商贩摆了各样式耳铛,弓着腰讪笑。

    他刚闲坐着,忽见远处一提刀男人过来,见模样像是王爷,起初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再一看果然是王爷,吓得他立刻躬身挂笑。

    王爷不会买女人用的东西,难不成王爷是来找他的?他也没做什么,无非是私底下找了别的路子买几块石头啊。

    商贩心虚,忐忑地看向魏砚。

    漠北的耳饰没有上京的精致,大多都是耳圈,颜色单一,又摆在外面扑了一层沙灰,看着廉价。

    魏砚扫了眼,她必是看不上这些东西。

    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

    沈瑜卿按两数配着药,汤勺在里调制,她低头比对着医书,看了眼调好的药,细眉蹙了蹙。

    究竟差在了哪?

    已是第三碗了,可每一回都与书上写的不同。

    她回忆着当年先生制药的过程,涪陵,哏归,西泠…明明不差分毫。

    沈瑜卿舀起一勺放到唇边,舌尖沾了下。

    味淡苦,夹杂着一丝腥甜。

    她记得先生吃的药是浓苦的,里面必然还缺了东西。

    午间时沈瑜卿没去用饭,在屋里坐了大半日,依旧没弄明白究竟差在哪。

    魏砚回府便听人说她将自己关了一日的屋子,连午饭都没吃。

    革靴抬起就要往里走,门外忽一兵卒疾入,抱拳禀道“王爷,有一队人马强行入关。”

    魏砚眉间一凛,“点兵随我出城。”

    “是!”

    入关军队便是回上郡时中途拦截他们的人马。

    当日错失机会没杀掉他,回去又召集人马强行去关内了。

    魏砚料想八成是让人当靶子使了。人马不足,强行入关简直是自寻死路。

    街上行人见兵马踏足纷纷侧行避让,骏马奔驰,片刻后城内已无了踪影,只余满地黄沙。

    …

    入夜,绿荷在外面叩门,“小姐,您都一日没进食了,多少吃些吧。”

    沈瑜卿对着案上残余的草药,唇抿了下,没想到这毒不仅毒性厉害,连解药都如此难配。

    “今日不吃了,你下去吧。”沈瑜卿道。

    外面绿荷犹豫再三,“小姐,您都一日没进过食了,还是多少吃些,要不然身子受不了啊!”

    沈瑜卿眉心疲惫,敷衍一句,“送些粥过来吧。”

    绿荷欢快地应一声,忙跑去了。

    一碗粥煮好端进院,忽见门开了,小姐遮着面纱站在门前。

    绿荷诧异了下,“小姐,粥好了。”

    沈瑜卿快步往出走,“先放着,我一会儿回来。”

    裙摆迤逦出一道涟漪,人忽就没了踪影。

    关外一战后,魏砚打马回府时已是入夜。

    算不得大仗,小打小闹罢了,犬戎人剽悍,镇守漠北多年,魏砚早习惯了偶尔偷袭的一仗,现在还算好的,他刚来那会儿几乎是大半年都在外安营扎寨。

    入府过前厅后魏砚就看见了前面一道高挑人影。

    她疾步走着,脸上遮了面纱。

    魏砚没再向前走,站在原地看她,手里提着刀,刀身的血已经干了,鲜红的,有些蹭到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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