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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an臣盯上我家了 第80节 (第2/3页)

姓,都能很好地活着。”

    郑太傅望着我,笑意渐深,示意我继续。

    “但颠覆这个朝堂不一样。”我说:“那必然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这个国家的百姓没有做错,不值得拿这种结果来换一个万人之上的地位。”

    郑太傅笑了笑,垂下眼眸,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再抬起头来时,他对我道:“小翎,如果你真是这样的想法,就为了心中的理想信念去尝试,我相信你会找到合适的办法,也相信会有人与你同行。”

    我对此倒不是那么自信:“他们大多都想着见风使舵,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与我同行。”

    “你又不是这世上的异类,怎会没有一个人与你的想法一致。”郑太傅调侃道:“除非你是太过自大,以为自己傲然于世,与一般凡夫俗子不同。”

    我挠了挠脸,尴尬地说:“有时候我确实会有这种想法。”

    郑太傅闻声笑开:“那你该学着与人说说你的理念,别把自己看得太高……回去吧。”

    接郑太傅的马车已经到了近前,我向郑太傅行了一礼,目送他上了马车,马车走出一段距离,渐渐看不清了,我便转身回了王府。

    第112章

    郑太傅在旭京晃悠了几日便急着回家,他惦念自家园子里那几盆花草,也懒得应付一群又一群前来讨好他的人。

    郑太傅启程那天,和我父母吃了一顿午饭便低调地从旭京离开,像他来时一样没叫太多人知道,送行的只有寥寥几人。

    郑太傅离开前,由于牵涉贪墨一案被撤职的官员腾出了许多空缺,为了填补这些空缺,吏部从底下抽调了一批人上来,他们大多是在士庶斗争最激烈时明确表示自己不站队的人,因为两头不讨好而被排挤到下层。

    现在他们手中掌权,便在沅国开展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诗文选拔赛,诗文的主题是追忆昔年太、祖的文治武功——不过这些都是表象,他们真正想追忆的,是太、祖当年禁止党争的创举。

    因为太、祖当年立下的规矩压着,士庶斗争一直以来都还算收敛,最起码不敢明着搞拉帮结派。然而时间久了,事情的发展多少就会有些不受控制,如今的士庶斗争究竟算不算党争,正说反说似乎都有道理。

    搞选拔赛的这群人有个最终目的,就是把士庶斗争定性为党争,而一旦定性党争,以前各自站队司空丞相或东平王府的人,就都会受到牵连。

    轻则下狱,重则处斩。

    一堆士族和庶族官员跑去找郑太傅哭诉,说搞选拔赛的这批人才是在搞真的党争,以公权报昔日被排挤之仇。

    郑太傅不发一言地听他们说完,然后表示自己已经不担朝职爱莫能助,以后要怎么做,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于是这堆士族和庶族的官员只好失望地回了家。

    新官上任,又是这么一大批人同时新官上任,沅国朝堂的风气在近几日几乎是不可避免地焕然一新,尤其刚接手沅国和南楚谈判一事的那批新人,一个个的,都是人才。

    他们觉得之前是因为士族和庶族因为都想要南楚一地的军功非要开战,才逼得南楚王室战战兢兢地准备交出王室的特权和称号,此举实在影响沅国的仁爱之名,不妥。

    不妥的结果就是,沅国这边做出让步,同意南楚王室再多思考几日,而且下次谈判的地点不是在旭京,是在南楚的都城,沅国派使者过去谈。

    这个被任命为使者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夫君檀旆。

    初闻此决议,我脑子里只剩一句:这些人的想法为何如此之清奇……

    我帮檀旆准备去往南楚要带的衣裳时,实在忍不住内心的烦躁把话给问了出来:“这事就没人站出来管管?由着他们这么胡闹?”

    檀旆“唔”了一声:“现在不是管的好时机。”

    被压抑好几年之后一朝得势,要保持冷静太难,不能强求他们个个都有如我父亲一般的耐心。道理我懂,却还是忍不住感到郁闷。

    “听说前些天父王进宫面见陛下,是为了获得准许给你调兵?”我奇怪地问:“调兵做什么?不是去谈判吗?”

    “父王觉得我亲赴南楚实在过于给他们面子,为了彰显沅国并非软弱可欺,准备调两万兵马给我随行,不过这两万兵马不进南楚,只是在边境线上待命,其中只有十几人的精英跟我一起进入南楚国都。”檀旆轻描淡写地说道。

    打着和谈的旗号却带了两万兵马前往,简直飞扬跋扈得过分,不愧是爱子情深的东平王,就是能做出这种符合他风格的事来。

    我由衷敬佩道:“父王威武——那这件事没人反对?”

    “贪墨一案未牵扯到军队,所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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