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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臣盯上我家了 第64节 (第1/3页)
司空逸轩静心等待,像是想看看魏元洲究竟能说出些什么,然而魏元洲被司空逸轩看得有些气虚,把头低下,转向一边道:“算了,没什么。” 司空逸轩等不到回答,也不再追问,礼貌地与我们话别告辞。 等司空逸轩离开后,魏元洲思虑片刻,难以置信地问我,“你当真一点都不在意?司空御史为难的可是你未婚夫!为什么我觉得天大的事在你们看来好像都不算事一样?我这么……与众不同?” “我怎么可能不在意?但是檀旆那天的确是未得允许擅自调派人手,御史台不可能装瞎,自然得把他叫过去受审,我如果因为把檀旆叫过去受审就跟司空逸轩在这闹,不显得很没道理?”我说:“只有等檀旆受审后受到了不公正的处分,我再说什么才能显得理直气壮不是?你应该也不算与众不同,就是太急躁了些。” 魏元洲听我说他急躁,啧啧感叹,“你可真是好定力。” 对于魏元洲的“夸赞”,我坦然接受。 檀旆敬酒回来,夏言清已经走了,魏元洲巴巴凑上来,拉着檀旆漫无边际地聊,像是准备把这几年来没增进的感情都补回来。 我比檀旆多吃了一会儿饭,比他吃完的早些,起身对他道:“我去找夏锦如说会儿话,要走的时候叫我。” 檀旆一边“嗯”了一声任我离开,一边貌似认真地听着魏元洲说话,偶尔接一两句。 魏元洲说得口干舌燥不见停歇的意味,檀旆看起来也没恼,想来极有耐心,他这么认真地听着魏元洲胡侃,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走去找夏锦如的路上,看到贺于兴此刻正跟夏言清一起,被夏言清这个堂舅子挨个介绍给夏家的众亲戚们,鉴于夏家人丁兴旺,应该会耗费不少时间。 青庐只剩夏锦如一人坐在原位,身边围着一群小孩子跟她问东问西: “新妇子怎么不出去走走?是有规矩不能出青庐吗?” “当然不是,”夏锦如指了指头上繁重的头饰道:“这些东西太重,我光是坐在这儿就够累,有什么事我夫君能处理就替我处理了吧,我正好偷懒。” “这些东西很重啊?”一个小女孩后知后觉地看了看夏锦如的头饰,有些后怕又有些羡慕道:“我力气可小了,以后戴不动头饰怎么办?可是新妇子这样装扮起来真好看……” “以后当然是随你高兴呀。”夏锦如和孩子说话,语气也不禁变得温柔,“你要是想好看,就忍一忍坚持一天,要是坚持不住,中途叫人帮自己取下来不也行?” “哦对,还能取下来。”小女孩恍然大悟道:“然后换一副轻巧些的头饰。” 夏锦如笑着点头道:“是啊。” 我走到夏锦如身旁坐下,举起手来作势要扶她的发髻,贴心地问道:“重吗?要不我帮你托一会儿?” 夏锦如拂开我的手,“别闹,今日我一定要显得端庄优雅,被你扶着发髻的样子看起来未免太好笑了些。” 我乐得轻松,收回了手。 另一个小女孩见了我们的样子,转头问自己的同伴,“等我成婚的时候,你会来参加我的婚礼吗——就像新妇子和她的朋友一样。” 小女孩的同伴笃定道:“我当然会去呀。” “那如果我嫁给了庶族呢?” “那是你喜欢的,”小女孩的同伴眨巴着眼睛道:“只要你喜欢就好,我为你开心,还是会去。” 夏锦如看到她们这副样子,温柔地笑了笑,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骤然一痛。 我顺着夏锦如的目光看去,想到要论从小到大的朋友,许含烟才是和她认识时间最长的人,只可惜后来分道扬镳…… 我小声问她,“你……想以前的朋友了?” 夏锦如的嘴角挂上一抹苦涩,“因为案件查清,刑部的事情确认许大人是受人威胁,与子女无关,所以旭京城取消了不准他们入京的禁令,我给许含烟发了请帖邀她来参加我的婚礼,但她跟我说抱歉,有事没办法赶来。” 许含烟的怨恨都集中在我身上,跟夏锦如没多少过节,应该是真的有事没办法抽身,我安慰夏锦如道:“她刚在那里安顿下来,事情肯定很忙,要不等我们都闲了,我陪你去她那里逛逛?” 夏锦如问我,“你不怕她不给你好脸色?” “你去见她,我自己去别处玩不就好了?”我无所谓道:“再说了,就凭她离京前说的那番话,我觉得她早已不在意我们之间的过节,就是拉不下脸来说。” “单翎,”夏锦如望着我道:“我真喜欢你这份自信。” 我说:“我也很喜欢我这份自信。” “哦对了,”夏锦如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件事我一直忘了跟你说,你还记得许家那位自尽的韩姨娘吗?” “记得,”我点头道:“刑部后来查出来,她也是死士中的一员,怎么?有什么问题?” “许含烟离京那天我送她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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