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要出家_表小姐要出家 第1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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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小姐要出家 第10节 (第2/2页)

笑至极,“张明畅的脑袋天天吊在裤dang上,你拿我跟他相提并论?”

    长脸少年脸色讪讪,摸着鼻子想:周念南乃皇后之侄,张明畅是张贵妃之侄,两人出身尊贵,均是京城里的顶级纨绔,然而张明堂是出名的骄奢好yin,沉湎酒色,反之,周念南虽也成日无所事事,玩得却都是走狗斗鸡之流,从不沾染香艳韵事。

    面前唱曲、弹琴、载舞的少女们如琬似花、丰姿冶丽,其余人都尝过温香软玉的滋味,或多或少都心神动荡,再看周念南索然无味的模样,他们小小的脑袋浮现大大的猜测……

    咦,周念南到底是不喜欢,还是根本不行?

    周念南可没工夫管他们在想什么,笔挺的腿往案上一搁,朝他们勾勾手指,“六博走起?”

    众人心中不约而同哀呼一声:六博!又是六博!佳人作陪,就不能玩点香艳——刺激——不堪入目——不可言说的么!

    想要替周三公子打开人生新大门的计划泡汤,圆脸少年倒不见气馁,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想出个新花招,“咱们换个赌注玩?”

    周念南扔了颗葡萄进嘴,饶有兴致地问:“换成什么赌注?”

    “金银钱财都是俗物,赢来输去的,总归在哥几个兜里。”圆脸少年说得像那么回事情,“今日玩些刺激的,输的人得听从赢家指令,除去杀人放火,作jian犯科,其余甭管是什么要求,输的人都得答应!”

    “要是完不成?”

    “完不成也简单,给咱们在座每个人五百两白银,赌银见者有份!”

    在座共有八名少年,那便是一轮赌注三千五百两白银。

    长脸少年登时磨拳擦脚,脑中转过千八百个损招,“我觉得行!”

    要么让输家丢脸,要么让输家赔钱,有意思,够挑战!

    他双手撑在案上,面朝周念南,眼中闪着跃跃欲试,“念南,敢不敢玩?”

    真少年永不畏惧,周念南当然敢!

    将案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博具摆好,以攻擂赛为制,少年们挽袖盘腿,投箸行棋,一时气氛火热,谁还有空理那美娇娥。

    周念南最擅长此道,故为擂主,第一轮便将挑战者圆脸少年打得落花流水。

    他要求圆脸少年穿上行首装扮,为众人行歌献舞,来一首《春江花月夜》。

    在众人的哄笑中,圆脸少年面着粗糙红妆,穿上低胸襦裙,戴着假发头套,肥rou四溢,四肢僵硬,梗着脖子,用正在变声的破锣嗓子献唱:“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众人笑得眼泪直流,拍烂大腿,大声叫好。

    第二回 合,长脸少年请战,周念南胜其五子,要求对方脱光衣服跳下水,绕画舫游三圈,并大喊“我乃没脸没皮,举世无耻之徒!”

    长脸少年虽面有羞赧,但愿赌服输,赤条条跳入湖中,一边裸泳一边高喊:“我乃没脸没皮,举世无耻之徒!”

    这下不止少年们,连坊内伎人都闷头憋笑。

    几轮过去,周念南将少年们作弄个遍,最终也阴沟里翻船,成了被人作弄的那一个。

    赢他的是长脸少年,他一脸友善地道:“我不欲为难你,只需你到城门口随意拦辆马车,问车内女子索要一样东西即可。”

    “什么东西?”

    “……肚兜。”

    *

    夕阳红于烧,晚霞似轻纱披帛,柔漫天际。

    一辆破旧的马车正匆匆行驶,再过半个时辰,京城东门便要关闭。

    不远处的凉亭中聚着一群华服少年,他们望着那辆寒酸马车,又齐刷刷看向亭外骑马的俊美少年。

    “念南,这是第三辆路过的马车了,你去还是不去?不去的话,我便当你认输……”

    认输?怎么可能!

    周念南扬鞭策马,铁蹄扬起阵阵轻尘。

    他骑马的姿势极俊,不消片刻便与马车齐平,右耳细微一动,听得车内有丫鬟低语:“小姐,马上便进京城了,我们是住客栈,还是直接去找姑小姐?”

    约莫是谁家穷亲戚上京投靠,正和他意。

    周念南俊容浮现痞笑,向前疾驰几丈后一扯缰绳,冷不丁地横在了路中央。

    车夫见状赶忙停车,边安抚受惊的马,边对来人道:“这位公子,麻烦让让,我们赶着进城。”

    周念南微仰下颚,姿态傲岸,“车里是你家小姐?”

    车夫是个憨厚的中年男子,点头道:“正是。”

    周念南道:“叫她出来,我要和她说两句话。”

    车夫便老实巴交地回头,隔着车帘道:“小姐,有人找你。”

    车内静默片刻,一名梳着双髻,丫鬟模样的少女探出头,见少年容貌气度非凡,猜测他来者不善,便警觉地问:“你是谁?找我家小姐有何事?”

    周念南道:“我是定远侯府家的三公子。”

    京城人士听到他的名号当如雷贯耳,但车内几人从平江远道而来,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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