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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犯……不是说密控了吗？”

    “是军方。”

    “军方？他们怎么会参与？”

    “「749」原本就是军方所属。”

    “军方怎么可能干预……介入地方案件？”

    “据说还不单单只有「749」，MSS也到了。”

    “怎么这么大阵仗？该不会是……”

    “不是，听说是缘于她的参与……”汪云涵说着话，用手指了指地面。

    “什么？”李娜一时间没明白汪云涵的手势。

    “她呀……一楼的那个……”

    “谁……祝……馨柔？怎么可能……她不是一直都在咱身边吗？”

    “也是……”

    “几点到几点的事儿？”

    “昨天十二点到一点间。”

    “那怎么可能，你是几点到的机场？之前咱不都在宾馆里？”

    “也是啊！”

    “具体是怎么个说法？”

    “说是……她引来的「749」和MSS。”

    “消息来源可靠吗？”

    “就是源自办案单位，在749和MSS面前，省厅都是下级，何况市局了。”

    “可不就是嘛！听说「749」见官大一级。MSS是国家安全部门，面对市局可不就是上级吗？”

    “见官大一级……是个什么梗？”

    “也没……什么，可能是强调他们的不俗吧？要不你问问你助理，她家那口子不就是国家安全部门的领导吗？”

    “没用的，越是领导越严谨。”

    “要不问问她？”李娜说着话，也指了指地面。

    “你俩关系如何？”

    “还行吧！昨晚你醉酒就是她上来照看的，看得出这方面她很在行。”

    “这刚好算是噱头，答谢总是说的过去的。”

    “对！要不还是出去买点儿得了。”

    “好，我这就去，你先联系她！”说完话的汪云涵摘下围裙，直奔门口，李娜看着一厨房的杯盘狼藉和乌烟瘴气，心底对兰姐（保姆）生出一丝歉疚来。

    眼见着是睡不成了，李娜晃了晃困意十足的脑袋，调出祝馨柔的微信，发送微信语音。

    ——10.29.08:15.。李 娜：语音（8”）——姐，汪总出于你昨夜照顾谢意，恳请莅临，共进早餐，还望屈尊为盼！

    祝馨柔：太客气了，谢谢！吃过了！李 娜：语音（5”）——难得汪总一片热忱，尚请成全。

    祝馨柔：改天可好？代致谢！

    李娜犯了难，汪云涵在业界可算是叱咤风云级的商界大鳄，能跟她共进一餐是多少商界精英梦寐以求的，相对于普通群体而言，攀附权贵并不是人人企盼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