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边杏花白(GL)_分卷(4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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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42) (第3/3页)

过似的,停跳了半秒,连带这身体各处也产生了连锁反应,脸颊从被亲的那面开始发烫,绯红逐渐染红了半张脸还有那耳朵,再慢慢地,另一边脸也悄悄红了,最后是身体的轻微发烫。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曲清江,眼底有波涛在翻涌。

    曲清江亲完赵长夏也没有跑开,而是微微低头避开对方目光。她的脑海中满是那晚那个离赵长夏的嘴唇最近的吻,刚才她多想亲嘴上去,但最终还是没有胆子,便转到了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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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什么都没看到。李氏见二人抱在一块儿,也知道这不是自己出现的好时机,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曲清江被她的话搅得心里又羞又臊很是慌乱,不知道自己亲赵长夏的画面是否被看到了去。

    她小声埋怨赵长夏:六月,你看到李小娘过来了,怎么不说?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赵长夏道:她应该没看到,而且被看到不是更好?夜里我们还能少演些戏。

    曲清江以为赵长夏是在提醒她那晚的事情,脸上一臊,但想到之后田氏离开曲家她们就不用演戏了,赵长夏或许不会再允许她这么放肆、亲昵的行为,她的心头就有些遗憾和失落。

    不用在外人面前演戏,赵六月是不是就不会对自己这么温柔?

    曲清江的念头刚产生动摇,又看见自己手中的针,那点迷茫和不安登时便烟消云散:六月不是为了演戏才给我送针的,否则也不会在成亲前就拿出眼药水给我用。

    不过她还是想知道赵长夏的真实想法,问:六月是不是觉得演戏累了?

    赵长夏道:这倒没有,只是觉得你每晚都刺绣到那么晚,还得喝酒身子会亏损得很快。你才十八岁,还年轻,不可糟蹋身体。

    曲清江愣了下,旋即又是掩嘴偷笑,道:六月,好难得哦,你在没有喝醉的情况下还会这么叮咛和cao劳我的身体情况。

    赵长夏:

    她想说自己极有可能醉了,不是喝酒喝醉的,而是被抱满怀的软玉温香熏醉了。

    咳咳!赵长夏清了清嗓子,我自然是关心小娘子的身体的。

    曲清江听她改回了往常的叫法,有些怏怏不乐,但也没有强求,道:六月,你私底下与我这么疏离做甚?喊我乐娘就好,不然娘子也成。

    说完,她极为忐忑地瞄了赵长夏一眼,却见她笑吟吟地唤道:丈人喊你乐娘,我也喊你乐娘岂不是乱了辈分?

    曲清江一阵失落。

    赵长夏忽然笑了,道:所以喊娘子吧!

    原来捉弄别人是这么有趣的,难怪醉酒的曲清江总爱这么捉弄她。

    不得不说,跟曲家的人待久了,她这心眼只怕也变得蔫坏的了。

    曲清江反应过来,也暗骂她的坏心眼,道:那我喊你官人?

    她自问自答,也不好,我还是喊你六月吧!

    赵长夏道:我年长你五岁,你如此喊我,会不会有点没大没小?

    不管你年长我几岁,我们都已经成亲,自然不分大小。她顿了下,上回我问你几岁了,你不肯告诉我,如今终于说实话啦!

    赵长夏:

    好会儿,她才有些无语地说,我们成亲时,双方的草帖上便有我的生辰,娘子没看?

    曲清江道:草帖是爹看和爹收着的,我太忙了,成亲后就忘了看

    赵长夏哼笑了下,没说话。

    曲清江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我们去试一下这针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它们好不好使了。

    她边走边问,六月,听荆溪说那两个偷秧苗的贼被你收拾得可惨了,你打他们,自己的手痛不痛啊?

    说着,还以关心赵长夏的手为由,光明正大地牵着那双骨节分明、满是茧子的手。

    赵长夏也没挣开,还不咸不淡地应道:都是些软蛋,一捏就碎,一点都不伤手。

    第一次听到这种不带脏字就能骂得如此贴切和解气的语句,曲清江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软蛋,有点下流。

    赵长夏低头叮嘱她:你别学。

    曲清江仰头看着她,笑靥如花。

    清明后,赵长夏根据实验田提供的墒情变化趋势预测中对天气、降雨情况等方面的预测来判断未来两天的天气不错,正好合适移栽秧苗。于是她将荆溪提到田里开始干活。

    路上她特意绕了一段路,从昨日被她教训的那两个男人家门前以及田边经过。两个男人看到她便缩了缩脖子,赶紧埋头干活,生怕被她盯上,又找个什么理由打他们。

    荆溪一开始还不清楚她的用意,直到看到了那两个脸上有些淤青的男人,心里才开始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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