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崽有什么坏心思呢?[穿书]_分卷(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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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1) (第2/3页)

走不远的灵力出现在人前,他分分钟就会被人送到实验室去,命都没了还谈找什么爸妈!

    你要我做什么?江危沉默片刻问。

    你穿去一个书里的未来世界,找到一个崽,养好他就行,如何?

    只是养崽这么简单?你没好处可得,这不公平。江危虽有些动摇,但他从来不做占人便宜的事。

    巨树摇了摇枝干,笑了一下,叹气道:但这对我来说这很重要,你帮我照顾好他,也算是替我完成一位故人的心愿了。

    江危心想原来是帮忙照顾故人之子?

    他点了点头,好,成交。

    你切记,不可让他离开你太久,尤其是晚上!

    两人话音刚落,日与月的交替须臾完成。

    江危只模糊从巨树嘴里听到了几个音,什么全黑、红瞳的之后便失去意识。

    星际光历3688年,洺水星。

    江危再次醒来,他以蓝眼少年的人形模样站在一栋漂亮的大房子里时,心底冒出一个问题。

    但等他大致溜达完整间房子,一个疑问就变成了三个问题:他究竟穿到了什么世界里?他的崽在哪?崽长什么样?

    而这些问题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地分裂出更多更多。

    江危走到房子门口,抬臂抓了抓自己微卷的黑色头发,蓝色的眸底充斥着一些复杂情绪。

    他答应的是不是有些草率?

    醒来时这里已是晚上,周围非常安静,四周除了中央小路外都是绿植,看得出来房子主人是个懂得享受且有一定审美的人。

    江危收回借着路灯打量周遭的目光,微微合上门,瞧着眼前客厅的各式摆设,不管是布局还是用具都跟他的认知有着天壤之别。

    面对这样的未来世界,江危并没有初穿者的新奇兴奋或局促不安,巨树既然把他送到这里,而且客厅那张巨幅画像也与他长相相差无几,说明这里应该就是他的住所。

    墙壁上有些古老的钟表当啷一声,指在十一点。

    江危毫无困意,随意坐在沙发上,手边小桌放着本册子,封面是他这张脸的艺术照。

    他翻开册子,文字还跟他记忆中的差不太多。

    这是江危的个人作品选集,扉页写着他的个人资料与一长串成就奖项。

    五岁就获奖?

    天才画家?江危扫了眼那要命的经历描述,又往后翻了两页。

    突然,江危胸在呼吸时像是吸进去刀片似的发痛,细密的疼痛撕割着他胸口,痛意肆无忌惮地向四周扩张。

    他指尖颤抖着抓不住画册,撑不住的身体连着画册一块儿跌倒在地毯上。

    漫长的无数次呼吸过后,痛意才慢慢退潮般归于平静。

    江危在地毯上躺平,胸脯大幅度呼吸着,仅着短短的几分钟他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

    身体在缓缓恢复力气,只有神经还忘不掉刚刚的致命攻击。

    散落的卷发贴着江危湿漉漉的头皮,白皙的脸庞透着一丝红,他强撑着坐直,凝神屏息用积存不多的灵力检查了一下这身体。

    结果并不存在心悸症,这股致命的疼痛来的非常奇怪。

    毯上的画册也因为他那会儿的动作有点儿揉皱,他对着空气道了个歉,指尖摩挲纸张想尽量弄平放好。

    当钟声再次响起,指向十二点。

    那股从神经内还没彻底消散的疼痛带着比上一次还要凶猛的力度,再次卷头重来。

    他整个人再次摔落在地上,全身肌rou都在颤抖,血脉叫嚣着想要撕破桎梏毁灭rou/体,摧残神经。

    江危意识陷入昏迷状态的临界点,疼痛才迅速散去。

    他松开已经咬破了的嘴唇,吞了两口带血唾沫,用手背擦了下嘴唇。

    这像是一种警告。

    眼下找不到要养的那个崽,任务无法开始,他今晚甭想踏实过了。

    江危调动灵力恢复身体,开了五个房间才翻箱倒柜找到一个水盆,用最原始的方式冲刷完身体,从衣柜里挑了套会穿的衣服走出去。

    过了石子路,江危对面前散发着合金光泽的大门,再次萌生出想要问候巨树的冲动。

    折腾了好久也搞不开大门的江危,害怕疼痛再来,只能被迫从角落的矮墙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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