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鲛人师弟后我被迫吃软饭_第54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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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页 (第2/2页)

   景樽只好又问:“不让我走?”

    还是没等到回应。

    他伸手把人拉近一些,再探一探额头,似乎除了求偶期症状,倒没别的问题。

    但师弟又很反常,他又往前,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其眉心,闭眼探一探神魂。

    神魂也没事,他安心了,睁开眼。

    入目是师弟瞪大的眼睛,无尽纯澈,却也无端魅惑。

    有些许思量慢慢在心中蔓延,他本应该松手,却被这些思量左右,将人又靠近一些,在那温热的气息中,轻轻问:“我走不走?”

    师弟缓缓摇头,在他耳畔低吟:“不走。”

    他的嗓音微哑:“好,那我抱着你。”

    师弟勾起他的脖颈:“到水里来。”

    他被带入水中,流水哗然,衣摆若月华在水面浮浮荡荡,又转眼消失不见。

    外面似乎落了雨,打在窗棂沙沙作响,他捋着师弟湿漉漉的头发:“你还好吗?”

    师弟捧着他的脸道:“倘若我想用鱼尾卷住你,你会怎样?”

    他浅笑:“我不躲。”

    眼前人的声音也曲曲折折:“好,那我只卷住你,不……不上岸。”

    鲛人求偶期在水中用鱼尾卷住人可纾解,这是他们的方式,上岸便幻化人形,若还未松开,就是最亲密无间的状态,景樽想说如果你愿意,上去也可以,可是他的师弟那迷离的眼睛也还透着澄澈,他便不说话,只是浅笑,由那鱼尾卷住自己,激起层层涟漪。

    窗外的雨还在沙沙地下。

    天明时雨已停,殿外有人咋咋呼呼,但听声音就知道是阎厄他们俩来了,阿酌从池中走出,拿着面具戴上,昨天景樽与他说过,这魔尊之位就交给他,他们不分彼此,而他想替师兄分担一些杂事,便应允了。

    只是那边还担着照砚山弟子的身份,他没有请辞,此身份还是不要叫其他人看出来为好。

    景樽伏在水边看他:“让他们吵,你休息一会儿。”

    他叹气:“昨日我对他们态度不好,今天还是好生款待一下吧。”

    既如此说,景樽也没再劝,与他一同出来,推开门至正殿,看阎厄抱着一堆东西,见他们出来,先将那些物件一一放下:“姜尊主,昨儿是我们不对,今天特地来道歉,这些都是送你的。”

    那放在桌上的零零碎碎,有串串的签子,红的白的还有碎花的发带,遮光的布帘黑色上面画着个大大的白框,还有一个砚台,不知他从哪儿淘来的彩色的砚台,五六种颜色一条条汇聚到中间,非常考验眼睛的承受能力。

    昨天景樽说过阎厄有可能以后会和他兄长成婚,阿酌虽没见过兄长,见这审美却觉他们以后很难走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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