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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调教室里的纵情欢ai(镜面play;回忆调教 (第2/2页)
唇舔了舔,说:“caocao我,用力一点。” “骆安……”他的手臂紧紧抱住了怀中喘息不断的少年,嗓音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有一点沙哑。 庄礼知道他即使射了也还能继续舒服,收紧了下腹忍耐过他紧绞着xue的吮吸力道,又缓缓插着他的xue,帮他把高潮的余韵拉长,以至于在接下来整整一分多钟的时间里,骆安都在仿佛无穷无尽的高潮里沉浮。 庄礼俯下身来亲了 骆安点点头,语调依旧柔软湿润:“里面一波一波的,怎么都停不下来,我看到自己流了好多水,想把xue闭起来,可是你插在里面,那么硬一根,顶得我受不了……都要被你榨干了。” 庄礼知道他玩心起了,也乐得满足他,一手抱着他,挺腰顶胯,让性器在骆安体内狠狠抽插。骆安抱着庄礼的肩膀,很快被插得没了力气,只能看着镜子里那一根粗大的性器把自己的xue插得湿漉漉的,每次性器抽出,安全套上清亮的蜜汁就跟着流淌下来,再多插几下,粘稠湿滑的液体更多,有一些顺着庄礼的性器流到囊袋上面去,还有一些晃悠悠地在骆安xue口挂着,很快越聚越大,最终变成圆润的一滴,在一次凶狠的顶入又抽出时倏然落下,牵出一道转瞬即逝的银丝。 即便镜子里被抽插的人是自己,骆安竟也感受到了那种用性器蹂躏一口水蜜桃般饱满多汁的软xue的快感。太好看了,真想插坏自己。这样想着,骆安忍不住亲吻了庄礼的肩膀和脖子,用那种小猫舔舐一般撒娇吻法。庄礼知道他情欲上来了,又换了个角度,让他能看到自己被抽插的侧身。骆安看着自己每被插一下,腰上肌rou线条都轻轻一缩,背部线条更是绷出了流畅优美的弧度,体内快感配合着视觉快感齐齐冲刷上来,没一会儿就射得一塌糊涂。 庄礼轻轻笑了一声,用低沉含混的嗓音说:“是我要被你榨干了。”说罢抱他到调教椅上仰卧,自己跪伏在他身上,再次缓缓顶弄他体内。 亲他,说:“在心里被你榨干了。” 骆安听到这话又被逗笑,仰起头和他接了个吻,任由对方舌头伸进口腔里面来,舌头扫过他的牙齿,又一点点舔过他柔软的舌面,仿佛要把他口腔里每一寸软rou的滋味都尝遍似的,吻得他全身发颤,yinjing又颤巍巍站起来。他有点着迷似的问:“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呀?” 庄礼没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用叹息般的语调问他:“你说呢?” 骆安慵懒地眨了眨眼,又问:“为什么?” 为什么?庄礼想。这该怎么回答呢?说他漂亮?说他聪明?还是说他在性爱里姿态动人?好像都有一点,但又都无关紧要。他想了想,说:“还记得有一次,我把你挂在墙上调教吗?” 那是一次印象深刻的耐力调教,骆安穿的特制的胶衣,整个人被“贴”在墙壁上,双乳、yinjing和后xue都被用了道具,胶衣上也有电流刺激,所有道具的强度都被调整到了能让他持续感受到快感,但就是无法释放的程度。在调教开始前,庄礼说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忍住不要求饶。 其实那是一项很艰难的调教,被悬在半空的感觉会让人失去安全感,胶衣紧致闷热,又带来呼吸艰难的烦躁,加上原本就使常人难以忍受的对高潮的渴求,一般人不尝试几次,很难挺下全程。但骆安一次就做到了,所用的方法让庄礼感到惊讶。他一点没有抗拒身体里令人难耐的快感,而仿佛将它们化作了自己的武器一般,半真半假地在他面前表演出诱人的姿态。起初庄礼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只觉得这个少年被痛苦和情欲折磨的样子实在诱人得超乎想象,后来他才骆安的眼发现神看似涣散,实际上却始终集中在自己身上,他在观察自己的反应,甚至有可能已经针对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细微感情,调整过自己在快感中所表现出的姿态了。 那一瞬间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是一个调教师,一个S,天生的支配者与狩猎者。他教导骆安支配与狩猎的方法,但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他的猎物——直到那一刻。他意识到骆安已经不仅是在向他求教,更悄悄地把从他这里学来的技巧用在了自己身上。他在尝试诱惑自己。 “怎么不记得?”骆安嘟哝了一下,“我在墙上难受了好久,拼命想让你心疼心疼我,你就像没看见似的。” “我全都看见了。”庄礼低声道,“特别心疼你。” 初出茅庐的小猎手布置了一个并不高明的陷阱,他看穿了,却还是忍不住一步踏进,因为诱饵实在太过甘美。骆安同样是个天生的支配者与狩猎者,尽管他非常喜欢披上名为猎物的柔软伪装。在80课时的调教里,骆安的身体经过许多次高强度的试验,但从始至终没有求过一次饶。他对待痛苦与折磨的态度始终鲜明,就是从源头去征服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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