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陛下从不叫床(万人迷总受NP)_26 不出所料的引火烧身(被养父按在车门上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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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不出所料的引火烧身(被养父按在车门上强 (第3/3页)

xue,只扩张得有一点湿润,就把性器插了进去。

    被突入的那一刻,骆安忍不住向前躲,身体重重撞在车门上。

    疼——从未体验过的疼。疼得仿佛过去一年多的经验都变成了白纸,疼得仿佛他的身体是第一次被打开。

    还只是进入了一个guitou的程度。

    骆安的呼吸变得凌乱,骆修远也粗重地喘息起来。“安安,放松一点。”他急喘着说。

    骆安也想要放松一点,他根本不想这么疼,但是他没有办法,身体的本能让他全身都绷得很紧,后xue也拼命排斥着强行突入的性器。察觉到自己没有被欢迎,骆修远用力扣着骆安的腰,借着那点微不足道的湿润,强行一寸寸突入,把性器全都埋了进去。他甚至有意用手把骆安的双臀挤到两边,好让自己的yinjing被彻底吞入。

    腰抽送。骆修远顶得很用力,每动一下,骆安都不由自主地往前倾,顶得面前的宾利慕尚也随之晃动。他的身体在那一阵剧痛过后就没了力气,如今纯粹靠着骆修远和车门保持站立。

    被抽插了几次之后,骆安的xue里终于泌出了一点清液,抽插变得不那么疼了。但最初那一下带来的伤害还在,xue口仍旧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擦伤了,有没有流血。粗大的性器来回抽送,又痛又爽。

    骆安也有过在性爱里感受疼痛的经验,譬如庄礼曾经在他xue里放进金属肛塞,用强的电流刺激他。但那种疼和眼下完全不一样。骆修远带来的疼痛粗暴而野性,丝毫没有章法,让骆安觉得自己是一团被野兽啃咬的生rou。他的额头沁出了一点汗,慢慢聚集,最后顺着侧脸滑下来,再沿着车门一路往下滑。他咬紧了唇,依旧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索性真当自己是一团生rou,闭上眼任由骆修远反复插弄,yinjing始终没有彻底勃起,水也没有往常流得多。

    宾利的影子在惨白的灯光下不断晃动,骆修远似乎越到后面越是兴奋,也不再压着骆安,而是双臂都换过来抱住了他,脸埋到他侧颈里,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贪婪地呼吸骆安身上的气息。他依旧顶得很重,每一下都要插到底。骆安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经看到骆修远在书房写毛笔字,写完以后会拿出一枚白玉私章,稳而有力地盖在宣纸上。他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个场景,仿佛此刻的骆修远就是在自己体内盖下一枚又一枚的私章。

    这场强暴太过漫长,以至于骆安甚至模模糊糊地开始思考骆修远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为什么仿佛比越元洲还要持久,到底是不是因为每一次抽插都疼,才给了他时间难熬的错觉。被插到最后骆安觉得自己不仅脱力,简直就要脱水,汗水不仅沾满了他的额头,也洇湿了他的脊背,贴在他身上的衬衫传来湿黏的感觉。虽然他只是站着不动——骆修远连体位都没有换过一次。

    不知道究竟挨了多久的cao,骆安终于听到骆修远喉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然后体内酸胀之意更盛——骆修远的yinjing又胀大了一点。骆安没有力气挣扎,骆修远就把jingye全都射进了他肚子了。

    这是他第一次被强暴、第一次被内射、第一次……在性事上狼狈到这种地步。骆安想。

    射精过后,骆修远又抱了他好一会儿才松开手。骆安没有力气,一被松开立刻跪到了地上,膝盖擦伤了一片。骆修远仿佛大梦初醒,半蹲下去给他解开了手上的领带,又伸手拉他,却被骆安打开。他看到骆安自己扶着车门艰难地站起来,被按出两道粉红手印的臀部中间流出一点浊白的jingye,似乎还混着些许血丝,顺着大腿流下。他呼吸一滞,又想去帮他,再次被骆安推开。骆安的手没有力气,但态度很坚决,自己勉强提上了内裤,外裤用皮带草草带上,拎起书包带子,沉默地看着车库门的方向,半晌才说:“我要去洗澡。”

    彼时的冲动与怒火终于消散,只剩下一片狼藉。骆修远恢复了清醒,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坐下来谈心,只好先把车库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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