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两颗头颅 (第1/2页)

    有些人干脆跟在同志们的后面。

    茅校长和邱主任正带着一帮老师打扫卫生，学校正在做着复课前的准备工作。

    段老五的头更低了，他的腰恐怕从来没有这么弯曲过。

    一行人走到学校大门口的时候，邱主任跑了过来，走在欧阳平的身旁：“欧阳科长，他就是杀害两个女人的凶手吗？”

    “就是他。”

    “两个女人是谁？”

    “是站巷口的。”

    “幸亏我们把传达室翻盖了一下，要不然，永远除不去这种晦气。”

    “这要感谢你们啊！如果你们不翻修房子，这两起杀人案恐怕要石沉大海了。”

    “这也是天意，欧阳科长，你们这是到哪里去？”

    “火柴厂。”

    “到火柴厂做什么？”

    “段老五将两个女人的脑袋埋在了火柴厂厂房的地平下面。”

    “没有想到他是这么一种人，我们竟然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说话之间，一行人走到了火柴厂的大门前。

    李厂长正坐在门房里面和一个人说话，他从门房里面走了出来：“欧阳科长，你们这是——”

    “他把两个女人的脑袋埋在了你们厂厂房的水泥地平下面。”

    “这个混蛋。”李厂长瞥了段老五一眼，怒不可遏道。

    “李厂长，你找一把洋镐和几把铁锹来。”

    “洋镐和铁锹，现成的，我这就派人去拿。”

    房大庆正好从厂房里面走了出来。

    “大庆，你到库房把洋镐和铁锹拿过来。”

    围观的人很自觉地站在了火柴厂的大门外面。转眼之间，整条街上黑压压地站了很多人。

    老雷和李文化押着段老五走进了办公室对面的厂房。

    厂房的面积有一百平方左右。里面放着十几个cao作台，每一个cao作台周围堆放着一些纸盒、纸箱的半成品，空气中散发着浆糊和纸纤维的味道。工人们早就停下了手中的活。

    李厂长让所有的工人暂时退到厂房外面去。

    段老五站在厂房的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

    “段老五，在什么地方？”

    段老五慢吞吞地走到东南角上一个cao作台跟前，停住了。

    “在什么地方？”

    “下面。”段老五朝cao作台指了指。

    “cao作台这么大，具体位置在什么地方？”

    “大概在这个位置，当时黑灯瞎火的，大概在这个台子的下面。”

    李厂长走到门口，喊来了三个年纪比较轻的男人。

    房大庆和另外一个工人拿着洋镐和铁锹走进厂房。

    五个人先将cao作台周围的纸板挪到旁边去，然后将cao作台搬到一个不碍事的地方。

    cao作台的面积在三个平方左右。

    老雷抡起洋镐，一镐下去，将水泥地平砸了一个火柴盒大小的窟窿，同时砸出了几条放射状的裂缝。还好，水泥地平不算很厚。

    老雷用洋镐翘起一块和钢筋锅盖差不多大小的水泥块，李文化、水队长和翟所长拿起铁锹，将铁锹伸进水泥板的缝隙里面。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