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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致木棉 (第2/2页)
婚妻子名叫解白,整个人都震惊到炸裂—— “解白,是不是你?我不信这是重名,你的姓可不常见!” 厉锋俯身帮她扣安全带,瞄了一眼。解白耳垂几乎要滴血,软绵绵地瞪他:“厉锋。” 男人低笑一声:“怎么?老子娶了全天下最好的姑娘当老婆,还不能说给别人听?” 解白抿抿唇,只好继续回复贺安安:“是我。” “妈耶,我好朋友偷偷结婚了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重色轻友!” 解白认真地解释:“你肯定不是最后一个。猫猫打滚.gif” 贺安安:“???” 贺安安:“行叭,那你自己注意点。我还小,还不想当阿姨。” 解白:“……” 她懊恼地丢下手机,到家了,还羞得抬不起头。厉锋摸摸她的侧脸,没说别的,就催她下车回家。 解白下了车,乖乖握住他的手。这个男人是故意让全世界都知道的,她又不傻。 她会适应新的身份,会满足他的安全感。 …… 后来詹文君参加了一个面向中老年女性的舞蹈班,每天都充实得很。电话频率也降低了,聊起来时,偶尔还是有几分担忧。 詹文君找了个机会,正色问女儿:“白白,之前你住院的时候,他没怎么来探望你。你们是吵架了吗?” 解白想了想,说:“没有,mama。厉锋是觉得自己没保护好我,怕我生气。” 她嘴甜,最擅长在厉锋面前说詹文君的好话,以及在詹文君面前说厉锋的好话。詹文君叹了口气,拿女儿没办法。 “那你们夫妻生活怎么样?你也知道解昌当年报复人的手段,简直了。” 解白顿时羞起来,耳尖发烫。 “你别多想了,厉锋他很好。” 初春,窗外迎春花绚烂。解白眼眸低垂,她说:“他对我特别好,我爱他。” “嗯,我知道厉锋比我大很多岁。他现在宠着我,以后需要人照顾了,我也会好好地对他。”她笑了一声,“mama,两个人相互扶持过日子,不就是这样嘛。” 解白挂了电话,才发现厉锋就在门口。 他肯定听到了不少。解白羞极了,退了一小步。男人把大衣挂起来,向她走过去。 解白脸颊发红,酒窝浅浅凹着,看起来特别漂亮。 在许多年前还在上学的时候,厉锋曾背过一首诗,舒婷的《致橡树》。解白仰起脸,这首诗就自然而然地浮现在他脑海里。 原来那就是理想爱情的模样。 厉锋以为自己抢了一株小桃花,但他的姑娘是一颗温柔而坚定的木棉树。 他怎么这样幸运。 公文包里有厚厚的财产转让协议,厉锋摊在解白面前,告诉她应该在哪儿签字。解白想要反抗,他从背后捏住姑娘的手腕。 “别闹。”厉锋说,“这是让你妈安心。” 他没告诉解白,整理这些东西需要多久,要费多少功夫。他打开钢笔盖,手把手地让解白握住。这个男人要是真下定决心,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是我和你结婚呀,我没什么不安心的。”解白抬眸问,“你在想什么,厉锋?” 她眼睛黑白分明,干干净净。厉锋低下头,吻她的发心。 “想给你最好的,顺便绑住你。解白,你要是离婚,老子就会变成一个穷光蛋。你心肠这么软,以后肯定不好意思走。” 他艰涩笨拙地说:“解白,别拒绝我。” 解白想回头。厉锋紧紧抱着她,不让她动。肋骨都快被勒疼了,解白说:“我们不需要这个。你不会走,我也不会走。” 他还强迫她捏着笔。 “厉锋,”她声音微微发颤,“你已经给了我一个家,我为什么要离开?” 厉锋怔了很久。 他回忆起第一次带解白回来的情形。女孩在照片上笑得那么好看,一对上他的目光,就苍白着脸退缩。 一个孤独的暴君,和一个被抛弃的姑娘。 原来在他被解白拉出泥潭的同时,她也重新获得栖身之所,有家可回。 厉锋放开解白的手。解白转过来,扯着他的领口,强迫男人低下头。他心里又甜又涩。晕乎乎地被亲在唇上。 解白按耐着羞怯,她说:“所以你不要没有安全感,我早就,早就走不掉了。” 假若是一棵树,那她的根就扎在这儿。 她的温柔听话,乖巧坚定,全是厉锋一个人的。正如他把整个灵魂都给了她。 —正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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