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醉扶归_分卷(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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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9) (第3/3页)

也是知道现在绝对不是做那些事的时候,何况这猫能不能接受还在其次。今日若非哥哥们突然都到了,说了那些话,估计现在这人正跟自己别扭着。五爷自然明白这木头做的猫儿要完全的接受和自己欢爱还得要些时间,所以纵使自己憋得再是难受,也不能强了那猫儿。所以就只这么抱着他,能抱着他已经是上天恩赐了。

    玉堂,明天,咱们就启程去南疆吧。把头靠在了玉堂的肩头,他堂堂南侠其实也需要有人陪着,有人护着,若这人是玉堂,就算看过了自己全部的脆弱,哪又算什么?不知道南疆会面临的究竟如何,那魑魅林里究竟有些什么也全然不知。玉堂身上有能让自己安心的气息,就如玉堂说的,每一天,能有一刻放下家国天下,就只装着玉堂也是好的。

    抬手托住展昭的后脑勺,轻轻的拍抚,再顺着精致的线条搂紧了腰身。五爷自然知道是要去南疆,也自然知道那林子现在是不闯也得闯。纵然图纸不全,也总比没有的好,何况南疆的二十六具尸骨究竟是什么人也全然未知。但是这行程究竟结果如何,他不能知道,怀里的人也不能知道。结在一起的两条命,两个人,五爷心里泛起一股担忧。自己自幼精通奇门机关之术,但是这猫儿

    玉堂,那林子咱们一起过,只要咱们在一起,一定可以平安。我们一定要找到京中要员家安插的那些眼线,也一定要把那些邪魔歪道铲除。扭头看着搂紧自己的人,记得初次与这耗子见面之时,那耗子追着自己硬是要比武,那个时候的白玉堂眉梢眼角邪魅的笑不染世俗,笑得真,你能从那笑里直接的看出他的喜怒,却看不见忧虑、安慰和温柔。而现在,这人也学会了这般对着自己包容的笑。果然是自己肩上的担子太过沉重,连带着把这心气高过天的锦毛鼠也压得懂了容忍。

    点了点头,白玉堂放了怀里的人,看着外面的月亮,就快十五了,就缺了细细一弯。粗粗的看去,竟然就是圆的。这猫说得对,两个人在一起,还有什么过不去。自然知道他为何如此说,自己这个性子,何况自己刚才的确是打算一个人去闯那林子的。却不料那猫了解自己倒了这步田地。猫儿,可是你说的,咱们两个在一起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五爷自然是想和你这猫儿在一起。猫儿,你可是欠着我呢

    我欠你什么了?疑惑的看着这人的表情瞬间就变得有些讨打,那笑,自己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猫儿,可还记得下午时候

    白玉堂,你,你给展爷滚出去。一听那人的话头子,就知道必然不是什么好话,再配上一副标准的耗子笑,展爷牙根都痒了,只顺手抽了巨阙就刺了过去。

    等着挨刺绝对不是五爷的风格,再说这猫剑刺来,绝对不是闹着玩的。知道自己说了那话展昭肯定得气,不过是看着猫额头上像刻出来的三道褶子,心里不痛快就想着逗那猫,何况现在也并没到那个必须玩命的时候。闪身从窗子出了房间,看见那猫提着剑追了出来,也抽了画影迎上去,你来我往的就着月光开始了人影剑影两相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抓虫。

    第23章 残剑 22 花池

    雾气深处,有人影。

    皎白纱衣,纤秀身形。是女人。

    雾气深处,有屋子。

    木楼清幽,飞檐流泻。思妄阁。

    池水烟开,氲氤朦胧。弥散的尽头,一池妖异。那花皎白、明黄、殷红、湛蓝。女人在阁楼的天台上,抚了满袖雾气,轻轻一挥,你看见一张脸。飞眉入鬓角,眼里全是惑人的冰冷。额心一朵绽放,金色华灿,淡淡一抹,衬着晶莹肌肤。唇含丹,指尖豆蔻芳华,捧起烟水一拘,洒落了满地的银灰,夜,静谧而深邃。

    木楼四周开满了花,紫色,似乎缥缈,却又果然存在。一盏一盏灯从四围亮起,猛然间恍如白昼。风起,吹落了纱巾,却原来,华发银素,泛着起清冷月色,对比着那张脸越加二八年华,倾城倾国。

    脚步声慢慢的靠近了天台,嘴角挂上一丝笑,她当然知道会有人。

    娘。声音轻灵,体态妙曼。依旧是一个女人,她慢慢的走过来,一步一思索,一步一皱眉。

    娘,女儿回来了。跪身,叩首,月光如梭。

    回来做什么?

    娘,世事无常,算了吧。死的人已经够多了。

    算了?狠厉的眼中再没了魅惑,回身一巴掌扇在娇嫩的脸上,猩红滴透了木楼。

    抬手擦掉嘴角的残红,娘,我不懂。您那么狠他,如今又是为何?

    离儿,你要记住,如果得不到,就让他死在手上,千万莫要扶起跪着的女子,银丝晃于眼前,十八年的往事,刹那间有了色彩,出现于眼前。那人似乎依旧在耳边说什么永生不离,永生不弃的承诺。却原来,无论何样的似水柔情,何等的佳人角色,何种的红袖添香却依旧不如野心。情字一字,白了发,残了心,悔了一个此生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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