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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江垣他们，选了家江浙菜馆, 环境典雅，他们要了包厢，安安静静。林赛赛自进门就受到孙摇夜目光的洗礼, 他一双细长眼在她和陈泊延身上滴溜直转, 颇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

    哒得声。

    陈泊延手里的茶杯盖碰到杯口, 清闷的一声, 孙摇夜抓了把头发嘿嘿笑。

    江垣负责点菜。

    林赛赛可不敢单独和陈泊延赴约, 特意喊了郑筱冰，这会她正在和江垣挨在一起点菜，她喜吃, 但好重口, 对清淡的江浙菜有些咂舌。陈泊延将身前的杯盏放置她桌前，指尖敲桌面，喊了声江垣, “点份鸡汤，喝着暖身。”

    回转头对她道, “味道不错。”

    林赛赛笑着点头，举起茶杯喝了口，瞥见孙摇夜时不时看来的目光，无措。

    “延哥。”

    孙摇夜从知晓他们在一起后, 就没停止惊讶，像是要把人盯出洞来，这合理吗？他们有交集吗？林赛赛在他眼里是典型的成绩好的乖乖女，偶尔从他们后排路过就像受惊吓的小兔子，怎么就入了陈泊延的眼，惦记多年。

    “有话就说。”

    陈泊延受不了他磨磨唧唧。

    孙摇夜挺怵他的，斟酌着用词，“你和林同学，是真的？”不是玩玩吧。

    毕竟乖乖女玩不起。

    陈泊延挑眉看他，眼里冷凝几分，“你说呢？”

    孙摇夜被看得往后靠了靠，脚下被江垣踩了脚，他眉头一皱，“我瞧着真。”

    陈泊延意味不明嗯了声。

    林赛赛默默听他们说话，想起久远的事，她偏头看了眼陈泊延，对方恰好回眸，两相对视，他先笑了。她红唇轻并，腰肢被他捏了下，林赛赛吓一跳，差点撒了手里的茶水，陈泊延倾身过来，附耳道，“我对你真的不得了。”

    “……”

    呼吸guntang，故意的。

    林赛赛胳膊肘顶开他，粉色染了耳尖，陈泊延从喉间溢出轻笑，低沉悦耳。

    “延哥。”

    孙摇夜没眼看，“你顾忌下我们呗。”

    陈泊延无情嘲笑，“单身狗。”

    “……”

    看着孙摇夜无语的模样，林赛赛只浅弯了弯唇，江垣笑得肩膀直耸动。

    郑筱冰看着江垣，反问，“你有资格笑吗？”

    江垣和孙摇夜一样是单身狗，确实没资格笑，他笑意收敛，斜了眼郑筱冰，后者朝他昂了昂下巴。林赛赛也跟着笑，她和江垣聊起养猫事宜，从猫粮到猫薄荷，越聊越深入，江垣也说得仔细。

    陈泊延被冷落在旁，支着下巴看她，孙摇夜搁对面看着，心里直犯嘀咕，从他的角度看去，陈泊延视线就没离开过林赛赛，真陷进去了。他靠着椅背晃荡，突然道，“我说当时开林同学玩笑被你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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