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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结束？”

    陈泊延问，他那头很安静。

    林赛赛看向还在闹的将方圆他们，赵循安半醉着在和白制片吹牛，她摇头，“没呢。”视线也回落到镜头，陈泊延晚上拍杂志，穿一身黑，妆容有些暗，唇部偏红，在昏暗的环境里像蛰伏的吸血鬼。

    就缺尖牙了。

    她很少看他画浓妆，本来他的眉眼就很深，这妆容一起更深刻，眼窝深陷，双眸低垂时看不见里面的光彩，像俯瞰众生的神明。林赛赛将手机拿远些，红唇轻抿，目光不由转开，他太好看了。

    “你没喝酒吧。”

    陈泊延没意识到她的波动。

    林赛赛又摇头，忍不住又去看他，这次她聪明了，视线放低，从他偏红的唇向下，恰好望进他脖颈的白。陈泊延颈侧线条分明，喉结随吞咽缓动，领口敞开，随前倾的动作空了些许，能窥见里面。

    “！”

    这更不能看啊。

    林赛赛一时间不知道看哪，毕竟镜头有限，她唇干了干，捞过桌上的玻璃杯闷了口饮料。入口冰凉刺喉，她轻皱眉，没理解怎么饮料变味了，对面陈泊延看着那白色液体被她闷下，双眸一凝，“喝得什么？”

    “……好像是酒。”

    她看向桌子，饮料杯还在。

    意识到什么，林赛赛看着手里的空杯，后知后觉想起这是将方圆的杯子。

    她喝酒了。

    没意识前她没感觉，现在有意识了，感觉陈泊延都开始重影，后者闻言，眉头深锁，抬腕看了眼时间，“你先别醉，等我。记得把嘴捂住。”

    “……”

    捂嘴干嘛啊。

    林赛赛靠在椅子上，听话地捂嘴，陈泊延从房间出来，妆都顾不上卸。

    他抬步往外走。

    彭潭在后面追，“喂，干嘛去？”

    陈泊延神色冷着，浑身透着生人勿进的气息，“有急事，先暂停拍摄。”

    “？”

    彭潭停止脚步。

    他看着陈泊延驾车消失在夜色里，回身，堆着笑脸去和杂志方解释。

    林赛赛窝在小小的椅子上，捂着嘴，听话地不和人说话，将方圆时不时过来碰她肩，和她说话，她吃了蛋糕，闻起来甜甜的。林赛赛盯着她说话的唇，眼底泛红，为什么她好想亲，软软的肯定很好吃。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捂住嘴，也知道原来上回她喝酒醉后，真亲了陈泊延。将方圆还在说话，林赛赛垂眸看桌面，喃喃念着富强明主和谐友善，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等将方圆走了才暗松了口气。

    林赛赛浑身软绵绵，指尖掐紧了手机。

    包厢里闹声阵阵，陈泊延推开门时，众人都惊了，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