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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驸马如手足,情郎如衣服 第255节 (第2/3页)

中也是见多了世家的郎君或女郎,他们起居坐卧必然要用熏香,更不能忍受烤鱼的味道弥漫在寝室之中,一日不知要更衣几次,沐浴焚香都是必须要做的。

    而眼前的大周皇帝,以公主之身长大,却没有任何世家贵族的讲究。

    她能睡在建业城皇宫之中,也能睡在沙土地的大帐中;能吃山珍海味,也能吃一尾刺多rou少的烤鱼。

    邓玦并不怀疑,甚至到了艰苦的境地里,她一样能像穷苦的百姓那样去吃菜根、啃树皮。

    她不在意这些。

    “你傻笑什么?”穆明珠一手持着烤鱼的木叉,抿了一口鱼rou,虽然动作豪放,但吐鱼刺的时候还算文雅,抬眸看了一眼邓玦奇怪道。

    邓玦笑道:“臣能吃到陛下亲手烤的鱼,深感荣幸。”

    穆明珠眯眼盯着他,狐疑道:“你说朕烤的鱼不好吃?”

    邓玦也手持木叉,打量着上面烤至焦黄的鱼,笑道:“臣不敢。”

    穆明珠没抓到他的把柄,暂且放过这个话题,道:“梁国给你来信了吗?”

    如今大周让出了上庸郡,梁国拿到了水路通行时的一处重要关卡,若要动手,便应该联系邓玦了。

    果然邓玦应声道:“密信昨日已至。”

    “要你做什么?”

    “战船北上,载二十万梁兵顺沔水南下,汇入长江,直抵建业。”

    第237章

    穆明珠当初要邓玦护送拓跋长日前往乌桓,并非随意之举。

    她清楚梁国是大周最大的外敌,早已关注研究梁国皇帝拓跋弘毅许久,从拓跋弘毅做的事情中判断他是个怎样的人。

    显然,宽容仁慈这样的词语,跟拓跋弘毅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哪怕是他的亲生母亲,但既然想要治他于死地,他便反手杀之,绝不姑息。

    在此之前,当拓跋弘毅逐渐掌权的时候,他身边的宦官,凡是曾向赵太后报信的,也是一个不留,尽数杀之。他原本亲近的臣子,只要与赵太后有所勾连,也是不留活口。赵太后在周国留下的jian细网,其实拓跋弘毅原本可以加以利用,但他选择了让邓玦供出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拓跋弘毅这个皇帝,可以说在臣下的忠诚度上是有洁癖的。

    哪怕落上了一丝乌痕,也要不得了。

    “这次朕离开建业,要郡主监国,她有一句问话倒是叫朕愣住。”穆明珠没有直接说沔水运兵之事,仿佛闲谈一般,道:“她问若是长秋宫生事,当如何处置。”

    长秋宫是太上皇的居所。

    大周当初宫变,所谓的逊位诏书不过迷迷外人的眼,穆桢岂能甘心退位?不过是形势比人强。

    “她是朕的母亲。”穆明珠轻声道:“朕如何不爱重她?可是梁国虎视眈眈,内部世家强盛,朕不得不请太上皇避居长秋宫。”她转头看向邓玦,意有所指,道:“为成大事,只好辜负亲近之人。”

    对于邓玦而言,在私人感情上梁国皇帝正是亲近之人。

    穆明珠仿佛只是随口提起,又道:“此前两国兵马在上庸郡与襄阳僵持,一次战役便是成百上千的人死去——那些士卒都还太年轻。一个婴孩,从在母亲腹中开始,到呱呱落地,三灾四病,长成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其间父母要付出多少心力?待到筋骨强劲,他们却不能耕种谋生,反而要拿起长

    枪保家卫国。这样十几二十多年养出来的年轻人,战场上刀枪一中,几乎便送了半条性命,死了当日便烧成了灰飞。朕每当想到这里,就觉得痛心已极。”

    邓玦静默听着,发现他从未从这个角度思考过问题。

    不但是他,就是梁国皇帝拓跋弘毅也从未想过这一点。

    他与拓跋弘毅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讨论起战事,但谈论的往往是兵力强弱、调兵遣将、百姓赋税、人丁兴衰等等。他们不曾细化到一个家庭中,去思考一个战死的年轻人背后,他的长辈曾付出了什么。他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将军,见惯了大阵仗,当一切化为纸面上的数字,似乎便缺少了对生命的敬畏。

    邓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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