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流退婚后我成了他的白月光_第83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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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页 (第1/2页)

    视线缓缓从照片移向那张彩铅素描,看了会儿,他又把画框拿起来凑近了看,他想他并不知道那人原来画画还画得这样好——好归好,却一点儿都不像,画中的杳杳多美好啊,林杳然多讨厌啊。

    他轻吸了口气,压下燥乱的心跳,笨拙而小心地把那张素描从画框里拿了出来。他知道一定会有落款,不是全名全姓也没关系,哪怕一个小小的符号都可以。

    最后了……已经是最后一块碎片。他只要找到这块碎片,就能对上所有的蛛丝马迹,就能解出最后的荒谬答案。

    苍白细瘦的手指颤抖着,捧着画纸拼命查看,视力贫弱的眼睛都因太过专心用力而动荡模糊。没有,没有……没有!他几乎快哭出来了,为什么哪儿都没有!失望透顶的时刻,他心念一动,猛地把画纸翻了过来——

    寥寥几行字。

    “我甚至希望,

    我们是蝴蝶,

    只在夏日中活三天。

    有你陪伴的那三天,

    比独活五十年更快乐。”

    “啪嗒,啪嗒。”

    眼泪一滴两滴,砸在那隽秀遒劲的笔迹上,把蓝黑色的墨迹,洇晕成日暮时分远天的淡蓝。

    这手熟悉的好字,他见过。

    《低温烫伤》的CD内封,都印有手写的感谢语。

    他用袖子很轻很轻地擦掉了纸上的泪痕,又抬起手背很重地揉去眼眶里欲坠未坠的泪水。然后,他掏出随身携带的钢笔,想了想,在那几行字下又写了几句话。笔尖与铅画纸摩擦,发出簌簌的轻响,像盛夏微风吹拂过树林。

    写完,他把素描原封不动地装进画框,放回了原处。

    “怎么站在这里?”

    就在这时,清越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像无意中拨动的大提琴弦。

    林杳然不动,慢慢咽下喉咙里的酸楚热气,这才转过身去,“你不和他们一起去山里转转吗?”

    贺秋渡朝他走近,“你哭了?”

    他眨了眨眼,此刻的贺秋渡是从未有过的模糊,他几乎要重新审视他了。“不去也好。”他说,“山里挺危险的。”

    手腕一烫,传来紧紧箍住的感觉。“别待在这地方了。”贺秋渡牵着他离开,动作很轻,却又十足强硬。

    “你放开我!”他努力想把手挣开,“我待哪儿还用你管吗?”

    换做以前,贺秋渡一定会松开他,不为难他这把细骨头。可现在却攥得更加用力,生怕他会逃跑似的,一路把他带回房间,“砰”的关上了门。

    第38章 大麦汽水 “你把我弄得好痛”

    “有病吧你?”林杳然被迫跟着他的脚步, 才一会儿就累的不行,靠在门上气喘吁吁。“急着拖我回来干吗?我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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